刚才那稚嫩的声音,清楚就是在凤凰城病院碰到,在廖家桥又脱手帮我们收伏婴灵的3岁男童,这一声“姐姐”叫得真是亲热。
正迟疑不前时,那小家伙的声音又适时响起“姐姐,别怕,路就在脚下。”
他的话音才刚落,七彩莲中间的那颗水晶变成了玄色,粉色莲瓣也接着变成了玄色,并且在各个莲瓣上暴走,感受像是有人在拨动着腕表上的指针,暴走了两圈,又来回腾跃了几下,然后还是停在指往湖水的方向。
另有,莲儿又是谁?难不成,是称呼我手上这七彩莲手镯?
“苗歌,你那宝贝儿不会是坏了吧,这里明显就没有路了呀?”
仙姑又从手执的莲花上,隔空取出一颗莲子交给小的男童,表示其吃下。
公然,走进门里不久,就看到了拾级而上的台阶,远处山腰的凉亭,那就是梦里曾见过的凤凰台,我精力一振顺着石阶往上爬,凉亭背后应当就是会仙馆了。
先前称我为姐姐的男童,在盛开似莲花的收魂伞下温馨地站着,像是在随时等待着仙姑的差使。
“丫头,你们俩还不从速出去,站在门口等着人来迎吗?”
花磊见我踌躇着,觉得是门太重我推不开,遂上前帮手。谁知他手悄悄一推,门就缓缓翻开了,底子不消吃力。
我没有回应他,等他本身探头看清粉色莲瓣唆使的方向,也不说话了。
走近才知,面前这成片的楼阁群,实在只要两个入口,而何嫂之前留给我们的地点,那实在不是首诗,因为面前有两幅门联。
花磊却似见惯不怪,很平静地从背大将收魂伞取下,双手奉上交于仙姑手中。
七彩莲手镯此时规复了原貌,之前唆使方向的标记到这儿已经没有了。
难不成,是要让我们游畴昔?呃,我如何会承认本身是只旱鸭子。
在仙姑的指引下,那迷你伞飞至神坛吊挂着的一幅肖像前,画中是位身着道袍,气度轩昂的中年男人,端倪之间的豪气总觉着,有几分似曾了解的熟谙,而那伞,现在清楚就握在画中男人的手上。
不是呈现幻听?看景象,花磊也听到了。
这时,我们才明白,它不是坏了,这就是精确的方向。它之以是暴走,是对花磊刚才质疑她表示抗议。嗬,貌似脾气还不小咧。
“如何不走了呀?”花磊跟在前面,看我俄然愣住,忍不住小声催促。
左边门联写的是,零陵会仙凤凰台,自有客从衡州来。
男童似饿了,倒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即放入嘴中,待其吞入肚中,男童身形缩小,似人生果娃娃般,白白胖胖萌萌的,最后形似莲子大小,躺于仙姑手掌中,仙姑凝神细看以后,悄悄把其揣入腰束荷包当中。
这就是传说中,八仙里独一的红粉――何仙姑?还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儿,仙而不媚,艳却不俗,眼中所见如东风拂面。
这莲儿是在逗我们吗?面前是一潭碧绿的湖水,哪儿有路?
那男童微微叩首,冲我嫣然一笑,消逝在莲花伞下,盛开的莲花主动合上,又变回成浅显的油纸伞,只不过比本来更迷你了。
我看了花磊一眼,毫不踌躇地选了左边门,因为直觉,这应当是我熟谙的地儿。
不是万丈深渊,也不是绝壁峭壁,门后就是浅显的道观,道观内设有神坛,上供一尊神像,是手执荷花的年青女子,华髻高束,数千青丝用根发簪盘于脑后,黛眉轻扫,丹唇皓齿,虽眼含笑意,却自有让人寂然起敬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