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子安被开水浇到的部位,传来嘶的一声,有较着的白烟蒸腾。
本来安静的暗沟俄然翻起了一阵水花,以后乌黑的水面上竟一瞬浮出了密密麻麻的一群鱼,鱼群在水面上撕扯争抢着那块肉片。
在发挥完这类闻所未闻的酷刑以后,还那一本端庄的给她解释,这位丁总旗不是普通的奇异!
就在荆快意考虑着要不要将鼻烟壶拿出来让卞子安辨认的时候,丁刑提着只铜壶走了过来。
卞子安的避虫丹竟然是冲着“荆如枫”来的,就为了亲眼考证荆如枫的灭亡,卞子安竟然不吝单身犯险。
荆快意眉心微蹙,被卞子安一语戳中苦衷,心底已经是一片惊涛骇浪。
她的反应让卞子安有半晌的怔忪,但很快,后者脸上的迷惑就变成了胜券在握的镇静。
她的那位只醉心致学,时候将国计民生放在心上的兄长,究竟甚么时候招惹上了如此可骇的祸端?
而他方才的镇静和张狂已经半分不见,只剩下痛苦到了极致后变了调子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