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县令存亡不明,大人您是此次事件独一幸存的命官,现在必须包管安然才有能够为石碑下枉死的冤魂讨回公道。”他说。

郭宝真的身上压着两个衙役,那两人仿佛桥梁将他遮挡的严严实实,替他接受了石块下落带来的大部分打击力,若非如此几个郭宝真都已经被砸死了。

荆快意没有说话,领着她的人插手到救济的步队当中。

“郑九,你找匹马去县衙送信,命县衙余下的人敏捷参加参与救济!”

荆快意咬了咬牙:“你们无辜受灾本该按照环境支付县衙救济,但郭县令还被压在这上面,每担搁半晌你们的救济金就得晚到手半晌,如果他就此亡故,那么……”

他们方才是间隔牌坊比来的人,特别是县令郭宝真,就站在牌坊正上面,这么久都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怕是已经凶多吉少。

荆快意面色潮红,内心如擂鼓般,她刚才就处在灾害的中间,如果没有分开那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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