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读者的话:

忙了半宿的贝勒爷终究精疲力竭,药劲过后裹着一条毛毯沉甜睡去。睡到半夜酒渴难忍

小五不疑有它,转脸向门口望去,伸开嘴刚想问好,小白闪电般脱手,大半瓶小蓝丸全数倾倒进小五的嘴里。小五生呸呸地用力吐着,只是药丸过于滑溜,并且入口即化,还是没有完整吐出来,嬉笑着跟小白打闹了一会儿,小腹处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烈火,胯下的小兄弟也坚固得如同烧红的铁棍,把裤子支出了一个小帐篷。

贝勒爷也晓得藏匿行迹,不过这些蜜斯本来就是坐地户,眼里只要钱不认人,底子不管你是甚么来路,以是才放心肠带人归去。如果放在之前,像这类一身妇炎洁味儿的低等货品,贝勒爷乃至不屑于看上一眼,不过现在毕竟不比在家,哪敢大张旗鼓地去闹市繁华区出入初级会所,只能在这么一小块地区活动,毕竟聊胜于无。

小白大抵猜出小五身上产生了甚么事,笑得豆浆顺着鼻孔往外窜,断断续续地把昨晚的事大抵说了一遍,老战这才明白过来,小五昨晚为甚么拼了命地想往外跑,也笑得前仰后合,眼泪哗哗流淌。

贝勒爷气得睚眦欲裂,把手里的纸条撕得粉碎,冲出来几脚踹醒睡得深沉的三个蜜斯,胡乱扔了几件衣服把她们推了出去,重重地关上大门。没有完整从睡梦中复苏过来的蜜斯们恨恨地谩骂了几声,套上外套手挽手走下楼梯,在楼梯口汇合了冻得眼泪鼻涕直流的两个打手,回店里找妈妈桑分钱去了。

只见小五脸上惨白得看不出一丝赤色,两只眼圈黑得跟熊猫有一拼,双腿哆颤抖嗦地打着摆子,身上披收回一股浓烈的雄性分泌物气味。最令人惊奇的是,小五的两只手腕全都肿了起来,像只哈巴狗一样吊放在胸前,就是不敢放下来。

小五这一惊非同小可,狠狠在暗笑不已的小白身上锤了两下,捏了捏兜里的钱想要偷偷溜出去找个按摩室处理一下。刚拉开屋门想闪身出去,警省的老战一惊,伸出一只大手把小五拎了返来:“大半夜的你小子不好好睡觉,偷跑出去想干甚么?”

贝勒爷三下两下把老四和老七弄醒,三小我凑在一起嘀咕了一夜,一齐得出一个结论:既然藏身地是东哥供应的,并且这一带都是归东哥罩着,必然早就打好了号召,不会有不开眼的小毛贼敢来这里骚扰。那么答案就已经呼之欲出了:必然是东哥监守自盗,派人偷走了本身的东西。

小五一看事情归正也瞒不住了,干脆苦着脸干嚎起来:“马勒戈壁的,本国货劲儿太大了,老子整整撸了半宿才过劲儿,手脖子都特么撸折了!”

每小我一个小时的岗,精力充分的老战值第一班,老炮第二班。比及世人都睡下今后,小五悄悄捅了捅同屋的小白,手里掂着一个装满蓝色小药丸的瓶子嘿笑道:“兄弟,趁着没事跟哥出去开开荤啊!归正我们现在手里有钱,恰好出去萧洒!”

只见鼓囊囊的皮包里成包的白粉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高筋面粉,因为受潮结成了很多硬块,一个被咬了一口的半拉蛋黄派鲜明异化此中,光滑而浓香的蛋黄馅上黏着一张小纸条,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哥晓得你藏起来的是毒品,哥不吸毒也不贩毒,拿走这些白粉是为了教诲你江湖险恶,惊采绝艳之辈层出不穷,今后藏东西最好藏得埋没点儿。你们家的钻石和带有你指纹的手枪哥也拿走了,一会儿就扔到松花江里沉底。别问哥为甚么,哥不缺钱花,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撬开你家这么紧密的门锁。奉告你,哥就是这么有技术,就是这么率性,就是这么的幼年浮滑!――此致,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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