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哈维吃完一只生果,意犹未尽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这才松了松领带,倒在床上松了口气,随即从贴身的口袋里,取出一只精美小巧的超薄手机来,按下了开机键。

蒋哈维进入套房,挥退了身着旗袍的年青女婢者,狠狠朝酒保摆动的腰部以下盯了几眼,这才意犹未尽地拿起一只牛油果,剥皮后啃得满脸汁水淋漓,囫囵不清地自言自语道:“他***,好端端的非要老子扮甚么美国投资大佬,害的老子吓出了一身盗汗!”

宾馆方面不敢怠慢,特地为蒋哈维安排了最好了套房,套房内初级生果每天换三次,得知蒋哈维抽烟的风俗,更是供应了巴西入口的纯手工雪茄。传闻这些味道香醇的豪侈品,是年青貌美的巴西女郎,在大腿上一根根搓出来的,单是听到制作过程,就足以令人无穷神驰了。

“喂,羽馨呀,我是娘舅!”

蒋哈维对劲地哈哈大笑,肆无顾忌道:“老子现在是美国返来的海龟,洛克菲勒石油个人麾下的初级投资参谋,谁敢没事闲的偷听我打电话,的确是活腻了……还真别说,小馨你现在的本事进步不小,捏造的绿卡和海关出境证明,另有我财团参谋的身份证明,都跟真的一样,在互联网上还能查到编号,要不然也不能把那群成了精的老狐狸骗得团团转!”

回想起在非洲的磨难日子,蒋哈维的内心像是有千万只毒蛇,在不断地噬咬,眼露凶光:“娘舅此次返来帮你,不胜利,便成仁,死也要拿下这笔买卖,用这笔钱雇佣国际顶尖的杀手,说甚么也要搞死阿谁老贼婆,以解我二十年流浪颠沛之恨!”

羽馨面若桃花,却心如蛇蝎。这类脾气并非完整后天养成,而是来自于家属遗传。羽馨的亲娘舅,也就是所谓的蒋哈维,曾经是东北道儿上出了名的骗子、地痞、恶棍,因为不受江湖端方,行骗的工具多是老弱病残和良善之辈,为当时的江湖同道所不齿。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羽馨恼羞成怒的低吼:“胡说些甚么,你现在在那里,可别被人偷听了去!先不说我们都要被抓进局子里关起来,这么大一笔买卖可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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