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路形状的大厅前台，摆放着一架老式脚踏钢琴，是共同信徒们唱诗时伴奏所用。这架钢琴仿佛好久没有人用过，吵嘴琴键上落满了灰尘，琴身前面却报酬安装了一只不起眼的把手，被磨得锃亮，一看便知常常有人拉动。
姚承思从未见过如此人间悲剧，眼睛在女孩儿们身上扫了一圈，眼里早已充盈着泪水。
凌阳见到地下室里的惨状，惶恐之余，心神巨震，不自发地散去一身异能，重新规复成浅显人的模样，伸开的嘴巴再也难以合拢。
姚承思下认识地吐了吐舌头：“真有这么短长？”
大一点的格子间里，塞满了蓬头垢面的女人，只是在角落里放着一个肮脏的马桶，供犯人们分泌之用，地上则散落着一堆看不出材质的食品，收回一阵阵**的味道，食品堆上爬满了甲由和老鼠，乃至有白花花的蛆虫拱来拱去，非常恶心。
凌阳不解，只听得姚承思在身后幽幽翻译道：“她说她会乖乖听你的话，只要你不打她，能让她吃饱肚子，不管你让她做甚么都能够。”
凌阳没有答复，楼上楼下地细心重新搜刮一遍，终究在一楼做弥撒的大厅里，发明了一些端倪。
女孩们见凌阳如此行动，全都不知所措，还是一个刚被拐来不久的六七岁小萝莉，抽泣着冲了出来，一头扎进凌阳怀里，放声大哭。凌阳垂怜地摘去小女孩头顶的草屑，柔声安抚道：“别怕，哥哥来救你了，别怕……”
三楼仿佛是后修建上去的顶部阁楼，只要大小几十个平方，阁楼里的墙壁上，吊挂着几支备用的AK步枪，地上的木箱里，则堆放着几千发步枪枪弹，乃至另有一个小小的塑料清算箱，内里用棉布包裹着两排几十个手雷。
姚承思隔着老远，便闻到翻开的纸包里传出的香气，感觉头部一沉，刹时感遭到一阵含混，不由惊奇道：“这是投喂给植物用的麻醉剂吗？”
最让凌阳感兴趣的，是墙角里堆积着大盘的绳索，绳盘的中间，用放水油纸包，包裹着大量淡青色的粉末。凌阳用指尖捻起一丁点，凑到鼻尖闻了闻，便感觉脑筋一阵昏沉，全部鼻腔口腔，乃至于气管里，都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凌阳从速把粉末重新包好，塞进枪弹箱里关好，捻动着指尖的粉末道：“我在警校学习的时候，曾经在实际课上，打仗过各种麻药和迷幻药品，都能很快令人产生幻觉，或是麻痹了神经，身材不能转动或当场晕倒。不管多么短长的药品，只不过是浓度分歧罢了，成分不过乎聚乙醚和哥罗仿，也就是三氯甲烷的异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