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婢感遭到蛆虫充满酒味的呼吸,心中大急,不得已高高举起手中的木质托盘,狠狠砸在蛆虫的秃顶上,托盘四分五裂的同时,女婢悄悄插入口袋里的手指,按在了小型对讲机的呼唤键上。
蛆虫一只手掐在女婢的脖子上,见女婢不竭挣扎,终究落空了耐烦,狠狠一巴掌抽在女婢者的脸上,趁着女婢发懵的空当,捏开柔滑的双颊,把手里加了料的烧酒瓶口,深深插进女婢的喉咙里,奸笑道:“多喝点,喝多了就能放得开了。我传闻你们本国女人喜好走后门,老子待会儿倒要好好尝尝,你身上的几个洞口,到底哪一个比较舒畅一些,哈哈哈哈!”
蛆虫为人下作,乃至连江湖同道都不齿他的所作所为,专门欺负街边摆摊的贫苦小买卖人,只要被蛆虫盯上,没有几个能逃过破财的厄运。
蛆虫穿戴一件花衬衫,外套早已不知丢到了那里,手里提着半瓶烧酒,尖着指头,往酒瓶里扔进几粒花花绿绿的小药丸,这才对劲地抬头咕嘟了一大口,一只手随便搭在一名路过女婢者的腰肢上。
夜幕来临,华灯初上的时候,金花夜总汇同平常一样,舞池里挤满了神经亢奋的年青人,喝掉了大量的烧酒,接连吃掉几颗刺激神经镇静的小药丸后,伴跟着震耳欲聋的舞曲音乐,狂乱地舞动肢体,纵情挥洒着残暴的芳华。
蛆虫为了尝鲜,曾经在黑珍珠身上花过过夜的钱,见到黑珍珠走出去,脸上一喜:“老子明天到底是走了甚么狗屎运,竟然能够同时玩儿到四个极品货品,真是老天赐给我的福分……”
蛆虫很快便笑不出来了,因为黑珍珠的手里,鲜明举起了一只“蜂鸟”,黑洞洞的枪口顶在蛆虫的额头上,别的两名亚洲女子,则各自从后腰抽出寒光闪闪的刀子,刀尖别离顶住蛆虫的两侧腰眼,微微用力一顶,刀尖扎进皮肉,蛆虫立即晓得,这三个女人真的不是在跟本身开打趣。
女婢者照顾的酒杯早已摔得粉碎,手里只剩下一个木质托盘,见卫生间里走出两个醉醺醺的男客人,因而惊呼起来,大声求救。两名男客人熟谙蛆虫,晓得这是一个难缠的家伙,并且在夜店里,客人随便凌辱女婢者的事情,屡见不鲜,底子不是甚么大事,因而笑嘻嘻地打量了女婢几眼,占足了眼目便宜后,相互搀扶着走出了卫生间,还顺手从内里插上了门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