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壮男听出凌阳话中的欺诈之意,垮下脸道:“钱兄弟对老哥哥的大恩大德,哥哥这辈子也酬谢不完,只幸亏外洋定居今后,在家里雕塑钱兄弟的金身尊颜,晨昏三叩首,迟早一炉香,逢年过节的,毫不对断了鲜花果品糕点之类的供奉……”
河壮男哭穷道:“我倒是想用物质和款项酬谢兄弟你的恩德,不过我现在口袋比脸都洁净,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就连账户里进货的那笔钱,还要去到外洋的银行里才气提出来……你不是打上了我那笔拯救钱的主张吧?”
河壮男闻言一惊,因为河壮男还真打主张想要把这些年背着河家,偷偷在内里购置的几处挂名房产卖掉。听凌阳这么一说,从速抄起电话,不晓得拨打给阿谁经纪:“那几所屋子我临时不卖了,先等我从外洋返来再说。嗯,嗯,就如许,这件事千万不要传出去,不然老子非活扒了你的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