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两家便就此攀亲罢。但端宜起先诬告镇国将军,杨侍中又勾引幼年的端宜郡主做下错事,不得不罚。”说到这里,沉吟半晌,做出了决定,
这题目问出来,杨太师和杨侍中间中又是一阵憋屈,恨不得吃了林丞相。
郡主结婚之礼昌大非常,盖过了当初孙氏进门的礼节。这么一来,看着端宜郡主就比孙氏高贵。可名分上,倒是孙氏为尊。这么一来,二者不争个死去活来他就不姓杨。
不过杨太师已经乞助了,程丞相不能当作看不见,当下给己派的官员使了个眼色。
“我自是欢畅的,我这嫌隙洗清了,你也不会遭人笑话怜悯。”说着,又将本日杨太师和杨侍中的神采如何如何说了一遍,非常的对劲。
可一来,他与现在的嫡妻确切是两情相悦的。那里舍得休掉?二来,端宜郡主阿谁孩子是不是他的还未可知,如果不是,他岂不是屈辱到天了?
更让她愉悦的是,第二日老镇国公夫人就来了。
这时御史大夫史寒也上前奏道。“正该如此,端宜郡主贞节已失。比不得冰清玉洁的郡主。还请贤人收回成命。”
这是要让太师府乱了的筹算啊!
想到这里,程丞相心中有些苦涩,本日这亏,他们吃定了。多少年了,他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杨太师连连说不会。
那官员神采一白。但还是咬牙站了出来。叩首道,“臣以为,端宜郡主与杨侍中无媒苟合。失了贞节,再不能与冰清玉洁的郡主享用一样的礼节。”
大长公主得了杨太师的亲口承认。愉悦非常,当下就对长兴郡王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