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女子断念,不过就是男人薄情寡义。”
“如果……大姐对他断念了呢?”顾如画喃喃念叨,“如何才气让大姐对他断念?”
对周家来讲,伯府就是弃子。杜征与周侯爷各取所需,那为了联络更紧密些,周固言舍了自家大姐也不是不成能。
夏南看她气呼呼的模样,还挺敬爱的。
夏南了然点头,“刚才,唐先生说,北地来信,云氏一族旁支当年丢了个女人,那家父母现在正在到处寻女。画像已经传出来了,那女人的母亲,与云妃有三分类似。”
“这贵妾的事,我也不晓得,你不要多心。”夏南也是没想到明宗神来之笔,没了小沈氏,俄然还要弄贵妾,
“你不消担忧,再多的女子,王府内院,还是你来做主。”夏南好脾气地说道。
提到贵妾,夏南咳了一声,“此事开春后再议。”
顾如画倒是低头深思半晌,想到了一个别例,“世子,能不能请同贺帮我查查周固言的行迹?他何时出门,出门见甚么人,常常到甚么处所去。”
“世子的人,能不能探听到周固言与杜家的筹算?”顾如画感觉本身如许,太太小女儿作态,不安闲地转开话题。
顾如画发明本身刚才的语气像个妒妇,赶紧解释,“世子纳再多女人,也没干系。”
顾如画才发明,统统事情一牵涉到朝廷,一牵涉到明宗,是非吵嘴满是空的。
明宗对菩真国师言听计从,菩真国师会承诺,必定也是得了好处。有他在,周固言贪墨的事算甚么?
“定国侯周巨源,周旋在几位皇子中,在秦王和晋王中几番比较,终究将宝押在了晋王身上。他为晋王拉拢了几位重臣,你们顾家二房的女人,就是他们牵的线。周巨源行事果断,一旦做了决定,不留后患。”
顾如画咬牙,“世子说错了,过了年世子就要纳两个贵妾,这事还得我来筹划。”她身为世子妃,还帮夏南纳贵妾,还不敷贤惠吗?
顾如画就感觉本身一拳打在棉花上,气也不是,解释也不是。
顾如画也晓得这个事理,“实在,我总感觉周家俄然为大姐夫娶平妻,用心不良。周家唯利是图,又投到晋王门下,而我现在……嫁到成王府……”她别扭地解释。
姚氏那样的母亲,顾如慧如许的姐姐,真不晓得顾如画如何这么离经叛道的。
太祖立国时,为了根绝前朝弊端,曾立法制止贪墨。
顾如画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他们既然已经有了筹算,为何不干脆休妻?”
那些店铺田庄,都是当初安国公府给母亲的陪嫁,都是好地段的。此中一间铺子,就在正前街。
“你大姐回娘家乞助了?”女子在夫家受了委曲,回娘家搬救兵,乃是常理。
“无耻!”顾如画真没想到,周家还算计上了大姐的嫁奁。
顾如画眼睛一亮,“夏世子真不愧是满腹经纶。”
本来他已经晓得周固言的事了,顾如画也没甚么好坦白的了,“明天回家,我大哥跟我说了这事。”
夏南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叫了同贺出去,“世子妃这儿有点差事,要叮咛你去做。”
夏南……扫了顾如画几眼,“你家的女子,仿佛——都比你贤惠些。”
“你大姐嫁给周固言的时候,他还是个一无是处的残废。现在有了点差事就休妻,对名声不好。再说……休妻也好,和离也罢,都得退还嫁奁!传闻,侯夫人将正前街的一间铺子,送了一半的干股给晋王妃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