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鹤年……你这么问,我不忙也得忙了。
同贺拍打门房的肩,“你尽管进府去通报,就说怀恩伯府顾至公子来访,见不见主子自会决计。”当然,九成是会晤的。
“并无特别爱好。”
“京中那么多女人给你送东西……”
“令妹?”
顾锦问了声好,一坐下,双喜就让人奉上一壶香茗,安然想守到自家公子身后。
“安然兄弟折煞我了,我就是服侍我家主子的小厮,那里能称甚么爷啊。你我都一样,我看你年纪比我小点,就叫你一声兄弟,你若不介怀,就叫我声哥吧。”
有同贺的话,门房明白了,这位怀恩伯府的至公子,得了自家主子另眼相待。几个门佃农气地帮着牵马,又请顾锦稍待,此中一个跑出来报信。
“对啊,昨日您救了我们兄妹,我二妹自幼熟读女戒,谨遵闺训。她说蒙您拯救之恩,不得不报。之前您在茶社遇刺,您又说我二妹也救了您,我就想啊,这真是拯救之恩,一报还一报啊……”
“这事吧——”顾锦想着该如何开口。自家二妹对他情根深种,万一这夏南不肯意,那二妹的面子往哪儿搁?
唐鹤年听到夏南嘉奖,也起了猎奇心,跟在夏南身后走出去。
“大郎但说无妨。”
“并无此爱好。”夏南坐直了些,总感觉顾锦的问话,带着某种打量,让他不得不沉思熟虑一下。
“无妨,顾兄但是稀客,请。”夏南笑着引到偏厅,偏厅近水,轩窗外有一个荷花池,冷风缓缓,消减了几分暑意,“顾兄请坐,这位是传授我诗文的唐先生。”
“我传闻夏世子常常插手文会,胭脂河上,有几家画舫的文会挺受欢迎的,我二弟常常去。”顾锦一本端庄地说道,“我传闻夏世子文采风骚,胭脂河上,您感觉哪个女人比较好啊?”
顾锦看看同贺,“我想求见世子。”
同贺正受命出府办事,刚好碰到顾锦站在府门口,“顾至公子,小的给至公子存候。”
上午在茶馆,他可听到了。同贺又跟他明里暗里阐发了一通,他感觉就冲顾二女人对顾大郎的保护,本身也不能在安然面前托大。
“贺爷,他没驰名帖……”门房凑上来低声说道。
“夏世子,你看我家二妹如何样?”
安然看着双喜那张脸,他见双喜也见了几次,对方一向视本身如无物,俄然这么客气,他就感觉本身是被黄鼠狼盯上的那只鸡,后背直冒冷气啊。
双喜是世子身边的亲信亲信,成王府里琐事碎务,大半都要颠末他,等因而王府总管了。
“好,不去胭脂河好。”顾锦对劲地点头,“我之前喜好打赌,夏世子喜好玩色子不?”
并且,他也不知夏南的品德如何样,万一此人五毒俱全,和二妹压根分歧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