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桌面上独一暴露能打到的就是我的十号球,因为它仅挨着桌沿处,本来就是个死角球,但是这回我把头球送到了它的身后,情势就大不一样,它竟然起死复生,能够奔南面右角底洞而去。无需多言,我悄悄一杆击出,十号球被头球在后边推着,挨着桌沿处缓缓向底洞滚去,到得洞口,一头扎了出来。
“球打的太好了,只怕满西京也找不出他的敌手。”
在一片球友的赞叹声中,我回击一杆将玄色八号球打进中洞,为此局画上了个美满的句号,也找回了方才丧失的庄严。
靠,有没有搞错啊,那是人家钥匙大哥值五万块,就你,我估记五块钱能买三个,你在那美啥呀?
李雪却在中间冷冷的说:“先打球吧,别欢畅的太早,免的乐极生悲,鹿死谁手还不必然呢。”看来,女人对本身敬爱的男人老是充满信心,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和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