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村里待,康四郎便从父母手里要了些银钱,整日里在城里混,喝个小酒,听个小戏,没钱了就去小偷小摸一把,日子过的还挺清闲。

肝火冲冲的从康家返来的卢绣儿一到家,就将卢府的二管事卢亮找来了,大发了一通脾气,“…….你办的甚么功德,不是给我拍胸脯包管那是真的月下蓝影吗?如何会是盆绣球花?真是饭桶,莫非你连绣球花也不认得?害的本女人出了好大的丑,你也就这点办事的才气吗?”

康四郎站住,回身看她,“大嫂这回有银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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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亮摸了摸脸上的八字胡,嘲笑:“你另有脸问我如何了?当初我要的是昙花,你小子好胆量,从那里弄了盆破绣球花就来乱来大爷我,我看你是我的不耐烦了?”

他脑筋转的快,看卢亮的模样只怕本日不能善了,忙从地上爬起来,搓搓手,腆着笑容说:“卢爷息怒,此次是我粗心了,要不您再给我次机遇?我此次必定给您办的妥妥的。”

康四郎非常愤恚,“大嫂别和我装胡涂,人家主家找来了,说我们给的底子不是昙花,只是一盆绣球花。”

康四郎猜疑,“没有了,这才几日,你就花完了?”他撇了撇嘴,较着不信朱氏的话,“大嫂唬我的吧,我这就奉告大伯母去,你藏私房钱,还不是一点。”说罢,站起家来就要往外走。

康四郎正搂着美人睡得苦涩,俄然被人揪起来扔在地上,拳打脚踢随之而来,他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一边抱紧脑袋,一边嚎叫着拯救。

对于这个卢爷,他本来并不熟谙,自从前次康知训佳耦的葬礼上,族长说要将他逐出族谱,归去后他爹娘去求了族长几次,族长才松了口,让他常日里只要不在村里肇事,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当作不知就是了。

朱氏听了天然不依,银子到了她手里就是她的,万没有再还归去的事理,“……四郎,你如答应不对,我给你的花但是合适你的模样,我们但是事前说好的,我又不懂甚么昙花不昙花的,你不能忏悔啊。”

“甚么?”一听要银子,康四郎急了,下认识的捂住腰间,喊道:“卢爷,您不能如许,再给我机遇,我必定让您对劲。” “晚了。”卢亮一挥手,立即有人上前摁住康四郎,把荷包夺了去交给了卢亮,卢亮翻开荷包数了数内里的银票,见少了很多,觉得是康四郎已经花去了,又给了康四郎一脚,“呸,爷也不让你还已经花完的了,算是便宜你了。”说罢带着一群人扬长而去。

朱氏一听,内心顿时有些发虚,当时康佳找到她,说她们拿得是盆绣球花,她还提心吊胆了两日,厥后见没甚么动静才放下心来。

谁知刚过了两日,康四郎就寻了来,她内心发虚,不敢直视康四郎,只呵呵笑道:“四郎,你说甚么绣球花,我如何听不懂?”

柳氏指了指康大郎两口儿的屋子,“你大嫂在屋里做针线呢,找你大嫂做甚么?”

朱氏咬牙,“我没有那么多,你给我的银子我还给了康佳那丫头八十两,我手里现在只剩下五十两了,多了一文也没有。” 五十两?骗鬼啊,康四郎较着不信,还要再开口威胁一番,一道微胖的身影快速的闪了出去,抓着朱氏的头发就打了一巴掌,嘴里骂道:“好你个小贱妇,你公公和大郎读书要银子,家里翻盖屋子要银子,你手上有银子不拿出来,竟然还敢藏私房钱,看我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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