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一个纸团从魏如风的裤兜里掉在了座椅上。滨哥捡起来,迷惑地翻开,内里的笔迹让他神采一变,他看了面前面开车的阿九,不动声色地把纸团塞到了本身兜里。
“对不起,晚了点儿。”魏如风取出票说。
跑甚么啊?你别理他,他疯了,明天这事非让他搞砸了不成!”
“我最后问你一句:妖怪,你不跟我去吗?”
魏如风神采惨白地看着窗外说:“没事,你帮我给小宇拨个电话,让他把票给我,然后把我送到海平剧院吧。”
“你还惦记取这事?你有没有脑筋啊?”阿九从后视镜狠狠瞪向魏如风说。
“返来吧!我另有事跟你说呢!”夏如画说。
“都他妈快跑!老钟来动静了!这地儿被差人盯上了!”滨哥拽住魏如风说。
富丽的舞台和夺目的色采迷蒙了她的双眼,模糊泪光的折射让统统都恍惚起来。夏如画深切地感受着卡门的不平,她与魏如风一样挣扎在寻求爱的这条路上,她现在也挥动着一把剑,只不过她不是刺向魏如风的胸口,而是斩断胶葛他们的意乱情迷和罪过阴霾。
“详细的不晓得,是老钟他们说的,货只能不要了,我们的人在那边会被牵涉上的!”滨哥皱着眉说。
“嗯,那我这就去,一会儿见。”苏彤松了口气,挂上了电话。
魏如风的上臂被拉开了一个很长的血口,他粗粗擦了擦血迹就用衣服遮住了。他们绕着海平转了半圈,取了票开到海平剧院。魏如风抹了抹脸,吃力地推开车门,有些踉跄地走了下去,他远远地瞥见夏如画孤傲地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焦心肠左顾右盼。瞥见他的一顷刻,夏如画笑了起来,向他用力挥动手。
歌剧闭幕时,魏如风被电话吵醒了,他怔怔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地接起电话。
“快点儿,要晚了。”魏如风看了看表,淡淡地说。
“送东西,蹭上了点儿吧。”魏如风下认识地躲开夏如画的手,走在了前面。夏如画空举着胳膊,降落了下来。她感受出魏如风因为某些事而躲着她,而那些事恰好是最让她担忧的。
“行。”魏如风点点头。
“我,我想和你谈谈。”
“爱情是只自在鸟,不被任何所束缚!你不爱我,我也要爱你,我爱上你,你可要把稳。当你觉得把鸟儿抓牢,它拍拍翅膀又飞走了,爱情分开你,等也等不到,可你不等它,它又返来了。你想抓住它,它就回避,你想躲避它,它又来惹你!”
“放心,只是见个朋友,早晨……不好说。”魏如风斜靠在坐位上说。
“为甚么你还想要这颗心?它早已不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