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瞧瞧热烈,返来再跟我说。”
“你他娘的一个大男人打两个女人算甚么本事?有种的跟我打!”
马六指着地上的珍珠,鄙夷地说道:“她今后都是有钱人了,大富大贵的人了,你还担忧她没法做人?她回了娘家往门口贴个招婿的布告,只怕十里八乡的男人都会来呢!我马六可不想沾这不清不白的东西,谁晓得她上哪个男人那儿捣鼓来的?”
曹氏有磨难言,只能说道:“反正我没偷没抢,是林子里捡到的。也许是别人掉下的……”
“哼!”马六扭畴昔,不睬会郭氏的大喊小叫,果断地说道,“你再如何闹也没用的,明天我非休了她不成!跟她没法过下去了,谁晓得她背着我干过甚么事!”曹氏扶着中间打扮台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沉沉地喘了一口气,气愤地说道:“六合知己!我背着你干了甚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倒是你,在镇上养了个叫龙翠月的女人,也许儿子都生了一两个了,另有脸来讲我!”
曹氏急得跳脚,朝马六嚷道:“谁掉的我哪儿晓得?我要晓得我就还给人家了?”
“哪儿打死了?”郭氏没好气地回身冲东三婶喝道。东三婶不屑地瞥了郭氏一眼,指了指屋里的马六道:“你自家瞧瞧!马管事都吐血了!你们曹家人可真能下狠手啊!非得打死了马管事才肯罢休?真是太蛮不讲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