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胤嘴角勾起一丝淡笑,搁下茶杯看着她说道:“你要我送你一个刺杀大理公主的罪名吗?”
且说元胤此时正在书房里忙着誊写呈上的公文。写得疲累时,他略昂首看了一眼窗外,已经是全黑了,便喊道:“来人!”
“就是劈面儿给二mm一巴掌也不为过,她是长嫂,经验弟妹不该该吗?真是一点机警劲儿都没有,单晓得在家数银子了!”林广峥说到这儿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捏了捏金铃儿的香肩道,“也是我爹孝期没满,不然早接了你进府了,好歹也能为我分担些。”
“要不叫你家那位大少夫人看着?”
“放心,我早筹算好了!她若不承诺,另有那两丫头呢!打得半死拖到祠堂去,定个协主私逃的罪名是很轻易的。到时候,我那两个弟弟也思疑不出甚么了!对了,那四箱东西都收好了?”
“休想!”文姨娘狠拍了一下桌子道。
“你又来做甚么?”文姨娘冷酷地问道。
梨花正想从窗户洞里窜出去,却被两个下人架住了胳膊,连拉带拽地拖到了后院一间脏兮兮的屋子里。她一边挣扎一边对那两下人说道:“你们别这么傻了!跟阿谁金铃儿一块儿疯吗?我可奉告你们,我是幽王府的……”话没说完就被人塞了一团布,然后五花大绑地给绑了起来,活像一只待煮的螃蟹。
林广峥抖肩笑了笑说道:“姨娘啊,您年青守寡,说您跟男人一早相好携家私私逃,那也是道理当中的事啊!”
“倒霉得很!”这所谓的林大爷实在就是林家大少爷林广峥。
“活力了?”林广峥调笑着捏了捏金铃儿的下巴,顺手搂着她的腰肢道,“我这就领你回房消消火气儿去!”
“凭甚么?哼,就凭我金铃儿三个字!”金铃儿转头喝道,“还愣着做甚么?绑了这践人,关进后院黑屋子!”
“夫人回府了吗?”
金铃儿顺手摘了一朵梅花下来,放在鼻边深深地嗅了嗅,然后不屑一顾地丢进了中间大水缸里,冷冷一笑道:“就让她先那么关着,我自有主张。”
金铃儿刚把茶杯递畴昔就被文姨娘挥袖扫在了地上。林广峥眸子子一瞪,拉过金铃儿指着文姨娘呵叱道:“别不满足了!当初不过是个乡间丫头,仗着有几分姿色被我爹给收了,像模像样地做了几年姨娘,好日子也享了很多,别在这儿给本身找不安闲了!应不该就一句话!”
“你……”文姨娘气得青筋暴涨,却束手无策!
林广峥闪身躲开了,抿嘴一笑道:“姨娘您何必大动肝火呢?眼下您要否定也很难了。您出去听听,城里人都是如何说您的?都说您青年孀妇守不住,一早就跟野汉厮混上了,等不及我爹孝期满了就私奔了!儿子我就算有十张嘴也替您说不清啊!”
“那女人可真是笨得慌!奴婢只是小小使计她就中计了!”
“林广峥!”文姨娘涨红了脸呵叱道,“我好歹是你庶母,昔日也未曾苛待于你,你如何能如此陷我于不义呢?你贪财也就罢了,却要毁了我一世名声,教我今后如何见人?”
“林广峥,你真是构造算尽呢!平常在你爹跟前如何没见你如此狼子野心!”
“姨娘言重了,我如何会做那种大逆不道之事?只是啊……”林广峥面露恶相地走近文姨娘说道,“可苦了姨娘身边那两个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