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院里的人顿时齐齐地收回一声赞叹。早有人开端掰着指头算了起来。龚氏脑筋转得最快,把针往香袋上一插,掰着算了一回,惊奇地说道:“照二十颗来算,那岂不得二千多两银子!哎哟,我的个天哪!二千多两银子,放在跟前,那不得亮瞎了眼?曹管家娘有那么值钱吗?除了一身肥肉,也没见得有多好呀!”
“哟?闹甚么呐?平常两口儿闹一场也就罢了,这回还闹几处?”龚氏停动手里的针线猎奇地问道。
东三婶猎奇地盯了红菱两眼,问道:“如何不成能了?红菱,难不成你晓得些甚么?”
“我倒想呢!”段七姑一边抓花装枕头一边笑呵呵地说道,“瞧着龚妹子干一天能一百个铜板,开罗干一天有二百五十文,庄上谁不眼红的?可惜我没那好命哟!可贵明天余暇着,这不就来挣点花消来了?”
果不其然,她这话一出,热烈的群情声又停了,目光又纷繁转向了她那儿。梨花也感觉有些吃惊,问道:“不止一颗?那有多少?”
梨花望了柴邢一眼,感觉这男人真的挺不幸的。眼里充满了落寞和难过,就像方才被人在心口上捅了一刀似的。她张嘴想解释,可又感觉挺多余的。不管如何解释,柴邢应当都不会信赖。
“那就奇特了!”段七姑一本端庄地说道,“不是大少爷给的,那管家娘的珍珠哪儿来的?天上掉的?坟头挖的?树上摘的?还是海子河里捞的?总有个出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