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必再大人大人地称呼了,叫我贤楚就行了。”
“灌!”阿察娜不屑地瞥了张贤楚一眼,怒喝道。谁晓得,丫头还没走近,张贤楚一把夺了她手里的汤碗,甩出了窗外,并指着阿察娜说道:“你没资格给朵夏喝这东西!”
朵夏担忧道:“但是她毕竟是公主,如果刁难起朵夏来……”
朵夏本来就是陪嫁过来的滕妾,是阿史一族庶出之女,只因为阿察娜放肆,不肯让张贤楚碰朵夏,而实在张显楚对朵夏早就有了心机,只是碍于阿察娜不好动手罢了。
“是赵元胤!”张贤楚一掌掀翻了圆桌上的杯碟,肝火道,“一准是赵元胤下的套子!我真是没想到,他竟然敢在我府上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真是卑鄙!”
“要不然呢?你觉得天子为甚么那么顾及他?是天子本身忧心过甚吗?你想帮天子管束赵元胤,就要拿出点真本领儿来,不然你这活儿迟早会被别人所替代。趁着天子还信你,好好办几件大事,那才是上乘之策。至于你那妒妇,如果她再这么混闹,只会坏了我们的大计,你要连她都管不住,更别谈其他的了!”
阿察娜一跃起家,推搡了张显楚一把,圆瞪杏目道:“我惩罚我的陪嫁侍女,你管得着吗?藤条还我,明天我非得抽死她不成!”
伤痕累累的朵夏被扶到那边院子的房间里时,俄然向张显楚下跪道:“大人,若您真不幸朵夏,求您别让朵夏做您的姨娘,朵夏怕扳连到家里人。”
“没事就好,乖乖地在*上躺着吧!昭荀说了,三天内不能随便下*走动,细心又出血了。”
“我就是敢,如何了?跟你结婚这几年,我一向没敢纳妾,外头多少人在指着我的脊梁骨嘲笑我,你数得过来吗?”张贤楚嘲笑道,“你如果瞧不惯,滚回汴都城去,找你那皇后娘娘告状就是了!不过我提示你,有些话你如果胡胡说了,别说你会跟着死,指不定连你们阿史一族也会遭到思疑和连累,本身好好想清楚吧!”
“牧主,”张贤楚一脸悔怨道,“是,是部属太粗心了,没推测赵元胤能凶险至此!”
阿察娜今后胆怯地缩了缩身子,指着清平说道:“你……你真没法无天了!我要奉告皇后娘娘去!皇后娘娘会信我,我跟你们不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