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乔鸢抽出一本书翻看了几页道,“我没管你为甚么吊着个胳膊坐在这儿,你也管不着我在这儿找多久的书吧?我劝你还是息怒,伤了胳膊本就有血瘀,一上火的话,血瘀会更重的。”
如果婚姻拴着不住爱情,那独一能栓住的就是任务,而任务常常会伴跟着压抑和痛苦。
“说啊,”乔鸢有些躲避他的目光,今后退了小半步问道,“叫住人又不说话?你这幽王府的大名医这么余暇?”
“两位,”祺祥抄手笑道,“我好轻易跑到幽王府来闹个平静,你们俩非得跟我添堵是吧?是,我没本领,不敢纳妾,叫你们看笑话了,可你们俩能好到哪儿去?那边那位哥能好得了哪儿去?元胤也好不到哪儿去,不也不敢纳妾吗?还尽顾着笑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