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处所?”
祺祥用大拇指抹过她那樱桃色的唇红,低头含笑道:“跟本公子用下药这招,想草草结束了事?你只当本公子这些年都白混了吗?”说罢他将玉盏从怀里一掀,掀翻在地上。
“呀!吓死我了,庄姐姐!”兮兮回身拍着心口大喘气儿道。
祺祥松了一口气,从桌面上坐了起来,顺手倒了杯酒递给她问道:“这话如何说?听你的口气,如果有小我赎你,你还不肯意了?”
“男人的销金窝。”
“公子打哪儿来啊?”那女人娇滴滴地问道。
“谁是应铭行?”
“给你栓死了,我有甚么好处?你歇下别的客不接,单单号召我一人吗?我晓得,下一句你是不是就该叫我整月养着你了?”
“是是是,我是爱出来漫步,不过我每到一到处所,总不爱去那名誉儿大的馆,名誉儿越大,女人一定越好,以是我会遴选一些僻静的略驰名誉的处所。”
兮兮冲她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在这儿歇着吧,明天我再来跟你说。我既然承诺了你,一准帮你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