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给你提个要求吗?”
“问你甚么?饭菜里有没有下毒?仿佛没需求问,不是吗?”乔鸢对他莞尔一笑道,“如果这点都发觉不到,我真有点对不住我师父了。你不必感觉歉疚,本就该如此。你若不对我下毒,又如何能关我这么久?”
“游姐姐,”唐宣贞抬起含泪的眼眸问道,“您为何不再嫁了?”
乔鸢伸出去的筷子又收了返来,神采迷惑地看着昭荀。昭荀温雅一笑道:“这话让你吃不下饭了?那我不说了,你用饭吧!”
“那嫁奁我是不会要的。王爷对容姐姐有惭愧,那自当是还情于容姐姐,我不该受半分毫。至于我的婚事,您也不消再筹措了。”
乔鸢笑了笑,手腕轻摇,一阵香风袭面。扇面轻,玉柄凉,是把上好的团扇,多数得四五十两。她含笑问道:“多少银子买的?”
“与其仓促寻个不其中意的嫁了,今后落下一肚子抱怨,倒不如一小我清清爽爽地过着,谁也不抱怨谁。”唐宣贞说完低头抹了抹泪珠子,抽泣了几声。
“于我而言,我想我此生也再难遇着比王爷更好的了。”
元胤淡淡一笑道:“我这钓饵都没喊累,他们俩喊甚么累?你别管冰残的事儿了,他本身晓得如何办的。”
“宣贞,”游仙儿开门见山地说道,“上回我跟你说的那位秦少爷你觉着如何?”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若真有那么一天,别给我下那些不痛不痒的毒,干脆来一瓶最毒的毒药,给我个痛快,可好?只当是酬谢我在幽王府里对你的接待了。”
游仙儿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对啊!我单单想着拉拢了,倒把那脑筋有病的健忘了!庄允娴如果晓得冰残看上别的女人的话,没准会发疯呢!但是,元胤,冰残跟她不能这么一向耗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