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兮兮抖肩笑道,“谁让他们左家关了我亲亲的相公!闹翻脸还是小case,前面另有大戏份呢!”
“左衍,还不感谢奶奶?”左天对儿子笑道。
左行听了这话更怒了,直接顶撞起了左老夫人:“骂谁孬种呢?”
那左老夫人连拉了四回,面色都变了,被四个丫头从屏风后架了出来,有气有力地软瘫在*上。左天忙上前问道:“娘,您还好吧?”
“就你这类人,”左老夫人指着安氏愤恚道,“还配掌甚么家啊?要掌家将来也该是我大孙媳妇掌,你算个甚么东西?给了你几把钥匙,你真做起老夫人的好梦了!臊不死你!你听着,把钥匙和印章解下来给我!”
“部属晓得了!”
左行翻了个白眼,在内心嘀咕了几句。左天抬起眼皮瞪了瞪他,然后欣喜左老夫人道:“是,娘说得不错,他是该管束管束了!转头让他跟在他大哥身边,学学样儿,天然就好了。”
兮兮笑道:“我也不太确信是不是,只是觉着他们俩怀疑最大。”
兮兮点头道:“好,快去快回,也别往死里整了,分量少点,能闹出那么回事儿就行了。”
“唉!我能说甚么呢?”左老夫人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一家之主,你爱如何办就如何办吧!不过,左天,我得提示你一句,左行这脾气要搁在外头不晓得会吃多少亏呢!瞧瞧他大哥二哥,哪一个不是慎重结壮的?从小到大,就溺毙撞过我一句,这啊都是给你惯的!”
安氏晓得左老夫人这话是在酸讽她,忙接了话道:“娘,不是我不操心,是衍儿之前跟齐王府的小郡主对过八字儿……”
安氏脸一红,忙挥手喝道:“你胡说甚么啊?我哪儿说了段子不对了?清楚是你们没本领偏要揽大活儿!少在这儿装不幸了!管家,还不轰了他们出去!”
馨儿也点头道:“有事理!把我们都整泻了,谁来唱大戏?不正中安姨娘想调班子的心吗?何况泻药这类东西,也只怕是那两个老练鬼无能出来的事儿!”
兮兮悄悄地拍了拍西瓜般滚圆的肚子笑道:“不焦急,好戏要渐渐唱才都雅。我们要对于的不是左天,我们也对于不了权倾朝野的左天,我们要做的只是让他后院起火,心烦意乱罢了。如果我们冒然去针对左天,必定是去寻死的。”
安氏仓猝辩白道:“娘,您别听那丫头胡说!管家哪儿会说这类话啊?全府高低谁不以您为尊呢?您欢畅了,我们才高兴呀!”
“左家老姐姐!”
“安姨娘,”馨儿一脸委曲地昂首看着她说道,“您如何能这么说呢?我们前天演完您就来讲,我们段子写得不对不准那么演了。舒悫鹉琻明天我们刚演完您又来讲,说别净整那些正妻小妾的段子,看着糟心。明天我们还没开演呢,管家老爷就跑来叫我们现成换段子,我们都说来不及了,可管家老爷非让换!现下换了,惹老夫人不欢畅了,倒成我们的不是了,可不冤枉吗?”
庄允娴猛拍了一下桌面,指着兮兮说道:“一准是那两小子!指定是刚才不平气我们告了他们娘的状,想拿泻药整我们呢!”
“哎哟,”左老夫人一脸嫌弃的神采点头道,“学不学得来再另说吧!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儿。”
“有吗?我没在
左老夫人斜眼瞟着中间,冷冷说道:“受不起啊!奶奶今后还希冀你给两碗粥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