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晓得了。”
兮兮依依不舍地圈着元胤的脖子,点点头道:“晓得了……你又回齐王府去了吗?”
左徽冲兮兮点点头道:“对,留在左府里,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视你的孩子为己出,好好教诲他成才的。”
“想啊!可想可想了!”
“呵呵……”元胤被她逗乐了,低头下去吻了她额头一下说道,“这么说来我该好好感谢你了,梁女人?”
兮兮摇点头道:“不了,感谢您的美意,大少爷。我还是想归去,高丽才是我的家啊!”
“嗯。”
“是想家了吗?”
“你少装蒜了!”齐王妃气得脸都变形了,从中间侍卫那儿拔出了一把剑,指着元胤喝道,“除了你,我想不出另有谁能这么狠!”
庄允娴抿嘴笑了笑,扭过脸去说道:“反正我没你那么没心没肺就是了!”
兮兮刹时毛骨悚然了起来,别说汗毛了,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了!这厮是在剖明吗?妈妈咪呀,不带如许玩的吧?来真的?
“那为甚么哭?”左徽把窗户关上后问道。
嫣儿吓得不轻,缩着脖子一溜烟地就跑了。齐王妃随后噔噔噔地上了二楼,气急废弛地指着元胤问道:“是你吧,赵元胤?是你去灭了玉家满门的?”
“也想我相公。”
“你……”齐王妃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哦,”庄允娴抄手靠在花台上点头贼笑道,“本来你就喜好赵元胤那张死鱼脸啊!”
“想啊!”兮兮很委曲地搂着他的腰说道,“我刚才都想哭了,在阁楼上哭了好一会儿呢!”
“啊!”兮兮的嘴巴立即张成了大o形。元胤给她捏了归去说道:“不惊骇吧?”她咽了口冷口水,点点头道:“勉强……不惊骇!”
“齐王妃的父兄和舅族男人一个都没留。”
话音刚落,庄允娴俄然从花台上跳了下来,把兮兮吓了一大跳,忙问道:“如何了?”庄允娴眉头先是皱,既而松开了,浅浅一笑道:“没甚么,你不是让我帮你烧纸钱吗?拿来啊!”
庄允娴直接转过身去,一副作呕的模样。兮兮却笑得肩膀都抖起来了,递过纸钱道:“这儿没别的纸了,姑息用这个吧!”
“没你这么重的鸟,再大的翅膀都飞不动啊!”
左徽看着兮兮沉默了半晌后说道:“高丽离这儿十万八千里,路途悠远且辛苦,你又大着个肚子,万一在路上出产岂不是很费事?倒不如就留在京里。”
“那你喜好他甚么?喜好他整天板着个死鱼脸?”
庄允娴抬起家子,指了指兮兮背后。兮兮缓缓地转过身去,只见拐角处站着一小我,模恍惚糊地有些看不清楚。不过,下一秒她立决计识到是谁了,把手里的纸钱一丢,欢畅地跑了畴昔,一把抱住那人高兴得说不出话来!那人还会是谁?不就是自家好帅好帅的元胤哥哥吗?
“行,是该如此。如许吧,一会儿我让下人带你去西边角门上,那儿有棵榕树,下人们烧纸钱都在那儿。”
“已经送去了。京兆尹说了,全凭主子调派。”
“等等,”兮兮像小狗似的在元胤身上嗅了嗅,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