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为你本身想想吗?”
“相公,我只是照实直说。红菱和黄莺,另有秦梨花本就是爹买返来的姐儿,养在府里的家妓。她们算来是爹的东西,不该先问问爹吗?如果我们擅作主张把她们的卖身契都还了,爹活力了如何办?”汪新晟抬高了声音,厉声说道:“你觉得我爹是你爹吗?”
“陌香女人……”
“是没有,还是不想再对我说了?”
汪新晟扭头望了一眼那院子里的一簇不着名的野花,从心底收回了一声长长的感喟,语气幽怨地说:“你已经不肯意了吗?还是说早就健忘我了?”
“那是谁啊?”海堂睁着醉得昏黄的双眼盯着汪新晟的身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