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还没定吗?”
“易生打小就是个能刻苦,会读书的孩子,你还怕他不肯勤奋吗?就候着当状元郎的丈母娘吧!”张婶子开朗地笑了几声道,“我们家玉桃没金秀那福分,寻个会疼人的半子我就放心了!”
“可得盯她紧点!陌香也不小了,再不定,那闲话可真就冲她来了。”贞氏有点不痛快地说道:“村庄里跟陌香同年的又不止她一个没定,不另有婢女,巧珍,西宁吗?不急,好的还在背面呢,渐渐挑。”
“甚么事?”
“那……阿谁不能说。”
这几天梨花很自在,因为谢大娘不再对她唠唠叨叨,骂骂咧咧了。一来是因为关氏的话,二来是要忙着照顾被本身顶晕了的丈夫。谢武在床上一趟就是几天,地里的活儿都交给了三个儿子。
“哪儿的话呀?玉桃瞧着也是好福分的,”郭氏客气地回了一句笑道,“瞧玉桃那腚那腰就是个好生养的。今后嫁到男家,不愁三年抱两,头胎得男!”明天郭氏表情好,夸人也夸得极顺口。
“哦,那隔得近嘛,回娘家也便利呀!”郭氏故作客气地赞道,“只要男家不错,定下来也是好的。玉桃跟金秀是同年的,也该是时候订婚了。”
“发痒就找你奶奶拿药,在这儿喷甚么水啊?”
“没……没事……喉咙有点发痒。”满祥难堪地解释道。
“谢满祥你到底想说甚么?”玉桃往满祥面前走近了几步问道。
金铃儿想了想,也想不出个眉目来,只好回身去伙房帮手了。谢家人果然没在她跟前提起撒酒疯的事,毕竟关氏的话还是很有权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