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懒得跟你们两个臭娘们废话,没准都是做那档子买卖的呢!”刘掌柜甩了甩袖子,悻悻地分开了。
“我这小店有甚么东西值得你亲身来一趟的?反正你又不使胭脂,还能买了当供果着吗?”翠月抄动手,倚在柜台边上笑道。
她忙把那三张几近践踏的银票捡起来丢地上去了,然后紧紧地贴在满庭身上装死狗地说道:“谢满庭,我没劲儿了,要不就撤了吧?”
满庭抽出了梨花的手,摁在枕头边上,不由分辩地吻了下去。梨花顿时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受,明显是找银票,如何就把他的火给招惹出来了呢?银票没找到,还得献身一回,实在是不划算呐!
“嗯?”
翠月坐下后对梨花抱愧地笑了笑说道:“真是对不住了!”
“呜呜呜……谢满庭,你欺负人!”梨花一阵假哭道。
“刘掌柜的!”翠月喝了他一声道,“亏你本身还是个买卖人呢,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我倒没见着别的男人欺负上门,你倒是头一个!她是我的客人,你威胁她做甚么?用心是要断了我这小铺的买卖吗?我龙翠月也不是好惹的,你别过分度了!”
刘掌柜也变脸了,袖子一甩,反背动手说道:“一片美意你倒当了驴肝肺!你觉得你是个甚么玩意儿?开着脂粉铺子,做着皮肉买卖,只当我是瞎子?上午有人进了你铺子里就没出来过,指定还藏在你屋子里吧?明面儿上装得跟个桢洁烈妇似的,背后里不晓得答允了多少男人呢!”
刘掌柜往梨花等人身上看了一眼,不怒反笑道:“瞧着是生客,头回买卖?还没谈妥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替你对付两句不在话下,转头你做几个菜酬谢酬谢我就行了!”
“坏了再挣就是了!”满庭只要在干这事时,语气才短促起来。
满祥指着他的背影问梨花:“四嫂,这家伙挺欠揍的呀!要不要我清算清算他?”梨花摆摆手道:“理他做甚么?越理他,他还越当本身是一回事了!”
刘掌柜的笑容有点难堪了,谁都听得出来翠月是一再地下逐客令,这让他脸面上有点挂不住了。他收敛起笑容,谙练地滚了滚手里的玉球哼笑道:“翠月啊,我是美意呢,想给你提个醒儿。比来镇上又来些乡间人,有事没事就在街上转悠,我怕你一个妇道人家亏损,特地来你这儿逛逛场子,号召一声,好让那群家伙晓得晓得我管着这处呢,叫他们不敢乱来!”
“一准是在骂我吧?是不是又在骂我不争气,跟人小少爷听书喝茶去了?是不是又骂我心机不正,妄图人小少爷的衣裳脂粉了?”1ce05。
“出去的人没出去你也晓得?也是你瞧见的?大叔,你真挺闲的啊!开货栈的是不是都这么闲呐?是不是把门面一开,就翘个二郎腿提壶茶坐门口,没事瞟瞟斜劈面铺子里来往了几个男人就行了?哎哟,我当真是恋慕你的,好福分呀!”
“那下次还捡银票吗?”满庭的语气仿佛在奉告她,下回再为了捡银票扰兴的话,结果会更严峻哦!
梨花感觉翠月的脾气挺好的,虽是个孀妇,倒也能支撑起一片小店,实在是不轻易。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越聊越投机,直到有客人来了,梨花三人这才告别回了堆栈。
翠月的神采一沉,指着门外喝道:“出去!刘掌柜的,你这是给脸不要脸呢!非得我发脾气赶你走才行吗?你那填房谁爱去做谁做去,反正我是没阿谁兴趣的!你从速走吧,不然我可真拿笤帚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