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方考完了文试,秦楚派人到峥嵘苑传口信,只说想听沈老板亲身弹琵琶。沈渔甫一到他的私宅,便被强拉着荒唐了一遭――缅玲(性东西)、羊眼圈、角先生(性东西),那些青楼勾肆里的风骚手腕一利用了个遍,他仍不纵情,几近要将她弄伤了。
男人行动稍缓,喉间翻滚出一声闷哼,胸膛健美,锋锐性感。
“额……啊!”
面前恍惚一片,沈渔终究明白他在气甚么,哽咽着辩白,“没有,没有跟段大人说话……只是遥遥……行了个礼。”
闻此一言,秦楚身上的戾气终究减退了几分,他尚未宣泄,那物还是怒张着,却也不肯再持续,抽身而出,大手胡乱给她擦了一把眼泪,继而穿衣束发。
小丫头坠儿端着汤入内,不住低声嘟囔,“秦爷又没用鱼泡(避孕东西)啊,这可如何成,红花喝多了伤身子的。”
斯须,他撤腰抽身,沈渔误觉得这场情事已毕,方要开口解释本日之事,不料秦楚只将身下那物上的羊眼圈摘下去,再度长驱直入。
她从案台底下取出一支水烟袋,咕噜噜地抽两口,眯起眼靠在窗棂上。
“你记取,”他一字一顿隧道,“洁净,是你留在我身边独一的上风。”
沈渔脑海中白光阵阵,迷蒙里只能瞥见他深不见底的双眼,被倔强的行动弄得小腹仄痛,却也不加制止,只是心中担忧,怕他明日武试体力不济。
“停下来……你明日另有武试……”
第一章.羊眼圈
“罢了,”沈渔莞尔,一双凤眼细梢微挑,说不出的倾城和婉,接过汤碗来,“他能纵情就好。”
那鱼泡沈渔洗了好久,又用香料熏了又熏,没半点腥味儿,秦楚还是不肯用,她晓得他不喜好,欢爱时被那东西间隔着,情事的欢愉会打扣头。
秦楚穿戴结束,将武试要用的准考玉牌放在案台下的抽屉里,旋身两指捏着沈渔下颚,逼迫她抬开端来,对上那双通俗的眸子。
见她走神,男人又狠狠顶了一下,整撞在敏感之处,她上身弓起,抬头激喘,“秦楚!”
她刚要出口的话便成了一句疼痛的感喟,在喉咙里盘桓好久,还是咽了下去。
鸡啼三声,天光模糊发亮,晨起摆摊的阳春面铺子已支起棚来。秦楚走了很久,沈渔推开窗户,凌晨熹微薄雾晕开,带走室内残存的情热。
“秦楚……停下,”她终究发觉到不当,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狠厉,力度大到几近要把她贯穿,胃里极其难受,阵阵干呕感袭来,令她面前发黑。
沈渔想推开他,秦楚胸膛如铁,令她无从推拒,热辣的疼痛异化着隐蔽的欢愉,缓缓没顶而来。逼得她筋酥骨麻,无处躲藏,只能死命咬住锦被,眼泪却仍旧没法节制地滑下来。
“沈老板好风情,”男人面庞极俊朗,眼神却非常阴霾,大掌死死掐着身下女人的纤腰,“本日与左相聊得可好?”
夜已深了,西苑墙外梨花满树,沉寂中模糊传来男人压抑的低喘,女子嗟叹声委宛,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撩民气弦。
“绝望。”
秦楚眼眶发红,埋下头吻她,阿谁吻绵长而充满侵犯性,好似霸道地攻城略地,宣誓主权。
沈渔额头上汗珠凝成一颗,又顺着下颚滴落,刹时便渗入锦被当中,不见踪迹。
彻夜的秦楚与昔日分歧,沈渔感遭到他常日的自傲与意气风发一朝褪尽了,胸膛里心脏跳得狠恶,说不出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