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跑了,拿着这个固然刺,出了事我来担着。”背后不远处传来我叔叔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像剑一样的兵器从我头上飞过,掉落在火线。
拿到兵器后,我先放开了江雨铃的手,把兵器从剑鞘里抽出来,看到兵器的真容后却大吃一惊。
我说的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她应当听得懂。
兵器是曲折的,呈S形,刀锋和刀身上都披发着令人发寒的青光,它的刀锋是不法则的,全部兵器看下来就像青色的蜈蚣,而蜈蚣的足倒是能够伤人的利刃。
我还从没被铁棒打过,一打下去感受脊柱骨都要裂开了。我把痛叫化为吼怒,一刀扫下去又击飞了几小我。
我目光板滞着看着她那有着黄金比例的身材和鹅蛋脸,脑海里一片空缺,她那银铃般的笑声更是弹着我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