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斜着脸瞪着我们,嘴里还收回呜呜的声音。
在雕像的上面却站着一个女人,跟跪着的那群女人不一样的是,她没有穿衣服,而是在身上画满了红红绿绿的色彩,就连脸上也是班驳的色采,披垂着头发,一只手拿着一个黑碗,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人骨做成法杖,法杖的顶端是一个闪着幽蓝光芒的骷髅头。
当我和黄杉摸到两个女人身后,一起脱手在她们身上点去,只要点中她们身上的穴道,两人就会落空行动才气,哪知我的手指导在一个女人身上,就仿佛戳在了铁板上一样。
走之前统统人相互商定,一旦赶上伤害,就先撤回这里再作筹算,如果两个时候后没有刺探到首要动静,也要回到这里汇合。
再看黄杉也已经把阿谁女人礼服,一样的在她嘴里塞上了布条。
被打的男人嚎叫一声,哭喊着说道:“大姐,奥不,仙姑,求你们放了我家婆娘吧!我们不幸的孩子还没断奶呢,离了她娘,叫他如何活呀?”
“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犯贱,在家放着轻松日子不过,偏要出来找你们的婆娘,莫非你们离了我们女人就活不下去了吗?”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调侃的说着,抬手又狠狠的给了她身边男人一鞭子。
吴奇、黄杉他们畴昔,悄悄地把三道木门推开,前面都是长长的走廊,蜿蜒盘曲通向远处……
别的被绑的几个男人听了也都痛苦的嚷着:“是啊,是啊,我的孩子也小呢,我的老娘年龄太大了,又瘫痪在床,一下没了人照顾,可如何活呀……”
一个精瘦的男人被我放下,小声的说道:“感谢两位拯救之恩,她们都疯了,是一群没了人道的疯子!我的婆娘之前那么的和顺仁慈,现在也变得跟她们一样猖獗,这可如何办呀……呜呜……”说到厥后男人竟然小声的哭了起来。
我们几个又重新回到屋里,此次晓得了密道地点,非常轻易的就翻开了隧道入口。
肥胖女人一见火伴打起来没完了,赶快伸手拦住:“先停下,等会再打,一下把他们打死了,就不好玩了,我要渐渐的折磨他们,嘿嘿……”
我和疯婆子选了中间的甬道,率先走了出来,这条甬道较着是新挖不久,墙面和地上露着新奇的石土,没有颠末特别措置,只是相隔一段间隔就会用木头做个支撑,制止土石的陷落。走在甬道当中感到有些潮湿阴冷,而每走十几米墙上就有一盏火油灯。
而在屋子里放着一排排的木桩,木桩上绑着几个赤着上身的男人,身上一道道的鞭痕,有些皮肉已经翻卷起来,哀嚎之声恰是这些男人收回的,中间站着两个手拿皮鞭肥胖的女人,一边嬉笑讽刺,一边不时地用皮鞭抽打几下绑在木桩上的男人。
就在那两个女人对劲的挥脱手里的皮鞭时,俄然没有一点征象的跌倒在地,身材抽·动两下没了动静。
被绑住的这几个男人听了我的话后,不由得一起抽泣起来。
每当这个女人举起骷髅法杖,跪着的那群女人就会直起家子,双手举过甚顶,大喊出声;女人放下法杖,这群女人就会弯下·身子,双手放在地上,深深拜伏下去……
站在隧道口向下张望,内里有微小的亮光传出,借着一丝亮光看到入口是向下扭转的门路。
被绑在木桩上的几个男人,瞪大了双眼不解的望着地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