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书苦笑道:“不是我如此支撑凌师兄,实在是华山现在经不起动乱了!”
宁为玉沉默,这确切是他佳耦二人门下的短板,自独孤无冲被逐出师门后,这点更是闪现无疑,虽已决定了将来让女儿继位,但在老掌门宁清华不出面的环境下,想要压服其他师兄弟,却无疑非常困难……乃至就算请出了宁清华,师兄弟们或许嘴上承诺,心中也决然不会有多认同,口服心不平在所不免,乃至阳奉阴违的环境都大有能够。
凌稳定捋着青须,点头浅笑,道:“此子能得师弟如此赞成,这位无风师侄,我倒是要见一见!不过……”他说着,话锋就转,自如道:“关于担当人一事,实在师弟大可放心,将来掌门,我已有合适人选!”
卓不群看似木讷、陌生,实在自如,老神在在,心无所动,闻言安静说:“我们不是话旧吗?又提及这些做甚么?”
主次落座,凌稳定道:“方才远远就听到卓师弟说正在存眷门内担当人一事?”
卓不群道:“让我跟人学武练功还罢了,教门徒便算了,天赋所限,故意有力,就不要误人后辈了!”
“是师兄!”
卓不群不慌不忙道:“我虽久在北地,不履中原,可华山内事,也有所耳闻,敢问师妹一句,你与凌师兄门下一众无字辈弟子,除了早被逐出庙门的独孤无冲,另有可挑大梁之人否?华山掌门这四个字,你二人门下,有哪个弟子能担得起?”
文不书吃惊道:“卓师兄的意义是,屈师兄此回所来,不是为他本身,而是为他三个弟子?”
卓不群点头道:“其一,屈师兄如何筹算,我不置喙,你们本身去听去看便是,我地点意的,只要本派将来的担当人选,其二,屈师兄不但聘请了我与嵩山、泰山的人来见证,本门几位隐居在外的师兄弟也早已遭到他聘请,想必克日便会上山!”
凌稳定笑道:“就别互夸了,卓师弟,文师弟,都坐都坐!”
宁为玉几人站了起来,往外看去。
凌稳定还未拉出来一溜,就先将女儿大夸一通,卓不群不置可否,自也不会就此改投态度,只是轻声淡笑,道:“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宁为玉道:“我见屈师兄现在也收了三个弟子,卓师兄如何了?可寻到钟意的衣钵传人?”
宁为玉道:“那是为何而来?”
入堂来,凌稳定一眼便瞧上卓不群,抱拳相礼,非常熟稔道:“与卓师弟可有些年初没见了,比起其他几位隐居在四周的师兄弟,我们更应当一聚!
但是话才说完,就当即又自行否定掉,说道:“不……不对,如果为此,屈师兄何必请嵩山泰山两派师兄来此公证,放言要再与师兄争一争掌门之位?”
若非那些全由女人构成的门派,想要让女子司掌一派之尊……难矣!
卓不群道:“随遇而安,得过且过罢了,谈不上好与坏!”
卓不群点头,直截了当道:“不错!若非凌师兄门下那大弟子太不争气,乃至本门青黄不接,我本日也不会应屈师兄之邀,再上华山。”
不管其心如何,但说出来的这话,在人听来老是不免有些刺耳。
还是文不书主动挑起话题,叹道:“哎,说来,屈师兄向来看重掌门之位,当年得胜,现在心有不甘,卷土重来并不奇特,可卓师兄你夙来轻名薄利,本日又何必陪着屈师兄来趟这一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