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汤英鹗二人策马来到左冷禅身边,陆柏对左冷禅说道:“大师兄,我们要不要在这歇一歇。二师兄前日穿过潼关赶往华山,算算时候华山派前来驱逐的弟子也该到了。”
阿谁被称为‘七师弟’的青年哈哈大笑,说道:“师兄这是骂师弟呢,说我常日不尽力习武是不是?提及文采,师弟也就读过几本书,不算文盲罢了,远赶不上华山派的岳师兄,人家的才调才叫高呢。前年岳师兄来我们嵩山派,我但是就教过他《中庸》和《大学》里边的学问,岳师兄讲的都头头是道,厥后我细一探听才晓得,岳师兄在拜入华山派之前,但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神童,十多岁就通过了孺子试的传怪杰物。如果他没有拜入华山派,说不得能考个状元返来。”
陆柏见左冷禅又喝了一大杯热水,忍不住问道:“大师兄,是寒气又发作了么?”
漫漫潼关路,飞鸟不能度。数峰刺破天,一道直分雾。
一众嵩山弟子将太上掌门迎入亭中,老头大马金刀的坐在当中,自有弟子奉上茶水干粮。老头随便吃了一些,左冷禅便开口问道:“师父,去山上祭拜过了?”
老头啃了一口手中大饼,说道:“是啊,人老了就总会想起之前的老朋友,此次跟他说说话,恐怕下次再说话,便是老夫也下去的时候啦。”
而老头在华山上交了两个好朋友,一个是华山派的‘清’字辈弟子,一个是衡山派弟子。衡山弟子被魔教妙手所伤,在衡山世人返回门派的路途中病发身亡,便葬在了潼关。老头每次来到关中,总会到潼关的山上见一见当年的朋友,陪着他说说话。
左冷禅如此叮咛,其他的嵩山弟子天然应诺,世人打马前行,直奔火线的十里亭。比及了处所,世人纷繁上马,有人牵马喂食,有人打水生火,左冷禅端坐亭中,不一会就有嵩山弟子奉上热水。
陆柏赶紧说道:“师父技艺高强,身材结实,起码还能活个几十年,怎能轻言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