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执事殿,周浩然引着她绕了几绕,终究来到了一道禁制前。周浩然拿出了几枚玉佩,按在了禁制的各个角落,禁制的光芒垂垂散了,秦悦跟着周浩然走了出来。
秦悦打量着全部屋子,眸光下认识地扫视过一面面墙壁。玉牌数量庞大,绿莹莹地垂在墙上,实在令人目炫狼籍,一时竟也找不出“席昭”二字。
秦悦蹲下来看着玉牌,表情顿时降落下来:“可叹现现在不知她身在那边,不然我定是要去亲身救她返来的。”
周浩然微怔,也回顾一望,只见席昭的本命玉牌上正泛着幽幽的蓝光。(未完待续。)
例外一次是例外,例外百次也是例外……周浩然冷静地叹了口气。
秦悦凝神看着暗沉沉的玉牌,沉默摇了点头。
秦悦投身于幽境之祸,人尽皆知。周浩然只当她奔南赴北,无有闲暇,没想到她还能在此现身。
“为幽境之祸患及者众,仅凭你戋戋十枚丹药,怕是杯水之于车薪,见效甚微。”周浩然缓缓道来,“更何况,宗门当中,好处权位盘根错节,你这解忧丹能不能落到真正需求的人手上,也未可知。”
秦悦见周浩然亲身出门相迎,不免笑道:“你我熟悉至此,又何必这般客气的虚礼?”
周浩然一听就明白了。他本来担忧解忧丹稀珍,定有存了贪婪的人想体例昧了去,但秦悦既有此言,想来也没有人乐意为了一枚丹药置身险境。
“这……”秦悦不敢置信,“席昭她,她……”
秦悦逼迫本身信赖这个说法,定定地盯着那枚玉牌看了好久,唯恐它再碎一块下来。
走到门口,周浩然正筹算重新布个禁制,秦悦回顾,随便看了一眼,俄然神采一变,快步走了出来。
见秦悦没说话,他又絮絮说了下去:“厥后本想再去一趟幽境,一则是想刺探你可曾自那构造逃出,二则也能顺带寻一番席昭,可谁料幽境妖兽倾巢而出,为祸南域……说来我还得好好谢你,若非你传讯行远封山,木摇宗断不能安然避过此劫,届时轻则折损百十弟子,重则伤及门派根底,结果不堪假想。”
“我此行另有一件事要问你。”秦悦正了正神采,接着道,“当年你我同赴幽境……席昭地点,你可知悉?”
周浩然瞧见她突然沉下来的神采,多少也能猜到她在想甚么。忖了一会儿,才道:“你随我来。”
秦悦只闻声本身沉着而清楚的声音:“席昭的本命玉牌……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