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音点点头:“那就好。”
辰音垂眸:“……好吧。”
可她能拦住本身不去找别人,却不能拦住别人不来找她。
陈远闻言愣住了,旋即冷哼了一声:“我不明是非,不分善恶,但兄长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你企图把控观云宗,不还是逼迫净忧交出掌门印?”
陈进自语道:“不必急于一时。茵儿确切有些娇纵,关上几年也好。”
“我……没有。”辰音否定,“我只是,只是忙着摒挡冰芝草,没工夫关照你。”
她偏头看着辰音,满眼写着:“一起吧一起吧。”
“有了师承是功德,有甚么好抱怨的。”辰音淡淡道。
说完回身就走,不顾贾湘在前面喊着:“辰音,辰音!辰音,你别走那么快啊!”
辰音用力呼吸了几下,把那支玉钗藏在袖子深处,而后才故作平静地翻开了房门,解释道:“我没看清是你,还当是甚么不相干的人。你来有甚么事吗?”
“禁制再多又如何?一一破解就是了。”陈进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好好查查,那些禁制的钥匙都在谁的手里。我就不信,他们不会给我乖乖地交出来!”
“那我,该不该,还给她?”
陈进不是意气用事之人,拍了怕桌案:“好了,现在不是你我争辩这些的时候。从速想想如何把茵儿救出来。”
“可我感觉你变了好多,对待我,再不似以往了。”贾湘小声说道。
陈远从回想中走出来,喃喃自语:“柳家这一辈多数是纨绔后辈,茵儿她……我那里舍得?”
陈远昂首看着他的兄长,好久以后才说了一句:“大哥,你好生狠心。”
“此事隐蔽,查探起来恐怕要费很多工夫。”陈远考虑了一番,“少说几月,多则数年。”
辰音悄悄地“嗯”了一声。
又过了几天,这些冰芝草终究成熟了。辰音把它们封存好,筹算送往执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