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墨宁前辈的胜机大一些。你们看,她现在手上只要一件莲形道器,或攻或守,单凭这一朵莲。明显没有使出尽力。”有人开端了头头是道的阐发,“再看明惠道君,她手上的道器可谓是层出不穷。可恰好没有一件道器敌过了墨宁前辈。”
一旁诸位弟子见此景象,有人欢乐有人忧。
另一边的明惠越打越烦躁。她本没把秦悦放在眼里,原觉得能速战持久,谁知打了这么久,都没有占上风。内心暗道:“墨宁修为虽低,灵力倒是精纯。我可断断不能败给她,现在有这么多门中弟子在此,我如果落败,今后就不必回木摇宗了。”
实在秦悦已经尽力以赴了,倒不是存了灭杀明惠的心机,而是因玉泉兽一事心中苦闷,借此宣泄罢了。进入元婴期以后,第一次和修为相称的人斗法,固然灵力缓慢地流逝,但她竟感觉获益很多。起码对这个修为的灵力掌控有了更深的体悟,还对攻守之间的转换有了成熟的掌控。
本来秦悦是能够躲过的,但她方才想起了玉泉兽,情不自禁地走神了,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张水符已经在她面前炸开了。她被淋了一身水,头发都湿透了。
因而世人就此争辩不休,很快就有人发起道:“我们不如赌一赌。这两人谁胜谁负。”
明惠身上已有了几道血痕,恰是那些灵箭划伤的。她看着不远处的秦悦神情淡然,心中更是气恼。抵挡灵箭之余,顺手往那儿扔了一道水符。
直到再也看不到玉泉兽的身影,秦悦才回身进了庙门。
明惠又气得不可:“掠影琴!”她一向想要这把琴,现在见秦悦拿出来,天然感觉秦悦在用心挑衅她。
秦悦抬眸一看,面前竟是明惠。
明惠天然不会用浅显的东西对于她。秦悦很快就发明,这些水冰冰冷凉的,一向冷到了骨子里,周身灵力的应用都被延缓了很多。
此人话音刚落,便有另一人辩驳:“单凭道器,能看出甚么究竟?墨宁前辈才入元婴期,若论修为,如何也不上结婴百余年的明惠道君。她二人现在虽说旗鼓相称,但我估计。墨宁前辈已经力有不逮了。”
如许一来,便折腾出了不大不小的动静。引了很多弟子前来一探究竟。
明惠还没来得及答复,就见一道青芒打过来,仓猝祭出道器抵挡。回身便见秦悦手举着一朵木莲,神情不悲不喜。
而后便是此起彼伏的应和声:“甚是,甚是。”
秦悦想了想,扔出了一只白玉手钏。明惠不知这是个阵法,只当它是平常道器,挥剑便砍,恰被阵法锁住,四周八方飞来了一道道灵箭。
秦悦皱了皱眉,往中间走去:“我明天有点累,不想和你起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