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大骇之下不甘弃斧,向前猛一俯身,齐掌柜左腿已收回,右腿立时飞起,正压在“大虎”背上。
这几下极其利落,世人惊呼声中,齐掌柜嘲笑道:“还不停止”
“大虎”奋力回夺,谁知齐掌柜两根指头竟如铁钳普通,一挣之下竟未将斧子夺回。齐掌柜左腿踢空,就势横扫“大虎”前胸。
齐掌柜也浅笑道:“这女儿红有些年初了,这位女人气血不佳,喝上一两杯大有好处。”
那梁舵主道:“提及此人大大驰名,是慕楚帮第一才子,黄天国的凌紫藤。此时湖畔的半天岩上另有他的诗,我还记得此中的两句:‘人生当作胡蝶舞,清风明月任回翔。’”
几人一齐转头向上官璇瞧去,见她停筹半空,眼望窗外,好好一个妙龄少女面色青灰,又似有满怀苦衷,顿时都没了兴趣。
铁清闲侧脸望去,见说话那人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同桌另有三人,穿着都极其富丽。
二人走到楼梯口,便听齐掌柜在楼下冷冷隧道:“‘关东五虎‘,你们疯了么,明白日到我的南花楼来闹”
其他几虎不及丢狠话,纷繁抢出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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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纷繁报上姓名,却本来这几人俱是黄河船帮的,那矮男人姓梁,是黄河船帮一名舵主。只因帮中一名姓孙的舵主数日前身受重伤,几人闻名来请沈无疾,谁知到此回旋多日,每日只是费钱,要见沈无疾一面倒是比登天还难。
铁清闲见上官璇的手在微微颤抖,伸手畴昔悄悄握住。
铁清闲哈哈一笑:“多谢两位提示,我自会从速想体例。”拿了酒杯离座,去到那桌旁,道:“还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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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掌柜微微一笑:“这个忙我可帮不上,铁兄弟太汲引我了。”心中思考个遍,却想不起武林中哪个成名流物姓铁,微微皱了皱眉。
俄然“砰、砰”两声巨响自楼下传来,一人大声喝道:“老2、老三,他不让我们过湖,我们拆了他这楼,扎筏子本身畴昔。”
“二虎”、“三虎”怕伤了大哥,立时收斧,“大虎”运力于背,大喝一声,欲直起家来。谁知背上的那条腿竟似山普通重,他满脸涨红,却未直起半分。
上官璇一怔,不知如何答复,向铁逍眺望去。
他方才下楼迟了,那根足有度量粗的木柱已被斧子劈裂了一个大缺口。
他看了上官璇几眼,向铁清闲道:“两位,酒菜还合口味吧?”
矮男人道:“你们可知凶手是谁?华山弟子到扬州报丧时,我们帮主正在江大侠府上,”抬高声音道:“传闻是华山派中一个年纪极轻的女弟子。”
上官璇只觉气血翻涌,却听那桌一人低声暗笑:“谁晓得里边有些甚么蹊跷事,要不孔贤人如何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她顿觉脑中嗡嗡作响,一口气转不上来,连声咳嗽。引得世人齐往这边看来。
他中间还站立两人,都是手持利斧,瞋目而视。身后一个大个子,扶着一人,被扶那人浑身瘫软,垂首勉强而立。
此时伴计上楼来,奉上四碟菜一壶酒,铁清闲见那四个菜,两荤是一个清蒸鱼,一个溜虾仁,两素是一盘炒芦笋,一盘豆腐干,不由暗忖:“这菜式也很平常,不知得要多少银子。”点手将那伴计叫住,问道:“南花坳在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