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璇微微一笑,只觉这个名字非常陌生,停了停,道:“实在韩神医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这个模样,多活一天少活一天的也没甚么辨别,你别再这么累了,你这个模样我很过意不去。”
那矮瘦子也沉下脸来,道:“老弟何必然要自讨苦吃。”
俄然,马车颠簸一下,停了下来。却听铁清闲道:“你们挡着道了。”
这一阵繁忙,姓铁的男人一向坐在石阶上抬眼望天,那几人也未与他说话。此时他收回目光,淡淡隧道:“七郎,你入了慕楚帮?”
那少年沉默半晌,道:“我还没有见过帮主,花大哥救过我性命,我和红花堂的兄弟们一起很高兴。”说罢只摆了摆手,不再多说,紧走几步,纵身跳过墙去。
那几人对望一眼,围上前来。
自阿谁吹笛的夜晚以后,姓铁的男人一起上固然话未几,却非常和蔼,偶然还能说几句笑话。
那人喘气甚烈,道:“没事,死不了。杜兄弟被那帮王八蛋擒住了,在关帝庙,你快去瞧瞧。”
铁清闲心念一动,手摸下巴笑道:“你家老爷究竟是何人,如果朋友,我恰好能够去帮帮手。”
那姓铁的男人出了会神,摇了点头,缓缓坐回原处持续吹他的笛子。
七郎年青的脸上神情有些严厉,道:“是,铁大哥,你不是外人,方才这几位都是我的兄弟。”
七郎年青的脸上神采凝重,道:“好,我晓得了。”
铁清闲沉默半晌,苦笑道:“你放心,我的亲人早便都过世了,没啥可扳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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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璇“嗤”地一声笑,叹道:“我负着弑师恶名,你和我在一起要受扳连的,今后见了家里长辈不知要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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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今晚另有一更)
这一下大出世人料想,七郎纵身将他接住,叫道:“陈大哥,你如何了?”
那姓铁的男人目光甚是体贴,额上细细渗了一层汗。
那男人道:“前面就是万秀岭,我们上去一趟,我有点事情。”
七郎“嗯”了一声,抱着那男人走到明处。
天早已大亮,那姓铁的男人稍事歇息,找人奉侍上官璇吃过药,又喝了些粥,便结帐启程。
方才来的那女子低声说了两句话,眼望着七郎,七郎点了点头,低声与那两人不知说了些甚么,那男的便抱着伤者进了屋去,女人紧跟在后,将门关了。
一时头昏沉沉地痛,再也没法多想,她只觉面前一会儿金花飞散,一会儿流星刺眼,幻象不竭,耳畔那冷冷僻清的笛声也似在垂垂远去,终究晕睡了畴昔。
俄然墙外树上传来两声锋利的鸟啼,七郎霍得跳起来,“啪啪”击掌两声,墙外一人低声唤道:“七郎,七郎”
上官璇感觉这会儿精力很好,忍不住问道:“那日夜里你在院子里,我听着有人叫你‘铁大哥’,你是姓铁么?”
直到分开,上官璇也没再见到昨夜阿谁叫“七郎”的少年和其他的人,姓铁的男人浑若无事,竟好象她昨夜作了一场梦。
上官璇心中一热,喃喃道:“我不成了,你,你别如许……”
这日一早,马车离了镇子,上官璇见路越来越窄,行人也越来越少,晓得已离了闹市,垂垂到了荒山田野,便问:“这是要往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