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璇心中惊奇不定,暗道:“这乡间处所如何会藏着武林中人,莫非我掉进了匪贼窝?”定了定神,道:“你们是甚么人?”
那姓赵的幽幽隧道:“我还觉得齐先生改了主张。”走进门来,道:“有甚么话便说吧。”
上官璇哼了一声。
姓田的挥挥手,道:“快带她出来。”
上官璇固然不能动亦不能作声,但神智却非常复苏,麻脸男人将铜管里的木塞一拔出来,立时世人清楚听到隔壁有人说话。
方才说话那胖老者笑道:“向来都是我们问话,哪有你胡乱探听的份儿?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上官璇猛展开眼,怒喝道:“别碰我”
只听那齐先生叹了口气,道:“没有甚么事,只是闷得很,请你来讲说话。”
上官璇已知这教书先生毫不是个平常的乡间塾师,但听他如此解文还是颇觉讶异。
一个孩子打断道:“先生,甚么叫做怀璧其罪?”
胖老者与姓田的互望一眼,虽谁也不说话,却均神情微动。
俄然一阵掌声自内间屋传来,一人笑道:“田大哥看得真准,他公然是会武功。”门帘一挑,走出两个男人来。
胖老者笑骂道:“是女人你孙麻子便看着眼熟,华山、峨嵋二派武功不如何样,却个个都假端庄的很。你小子怎会熟谙?”
姓田的与那胖老者对视一眼,都暴露感兴趣的神情。
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瘦子,身后跟了个麻脸男人,都作乡间人打扮,上官璇倒是一个也不认得。
这三人如何会听,胖老者将手伸入她怀中,上官璇脸蓦得涨红,咬牙瞪眼,她怀中只要些手帕、火折等平常之物,另有一张银票,胖老者取出来递给那姓田的,脸露惊奇之色,高低打量她,俄然伸手将她头巾扯了下来,道:“本来是个女的。”方才他一摸间碰到了上官璇缚在内衣里的束胸。
胖老者右手捏住上官璇下巴微一运力,左手将一团破布塞入她口中,象提小鸡一样将上官璇提起,与麻脸男人进了内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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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一会,脚步声响,一人在门口道:“齐先生唤鄙人过来,不知有何叮咛?”
上官璇暗忖:“本来这教书先生姓齐。”
上官璇听着那姓田的在外间东翻西找,嘴里编排着这屋子的仆人本身的侄儿侄媳如何尚在千里以外的田家庄给守寡的姑姑筹办丧事,心中奇特之极,暗忖:“这三人坦白身份在此落脚,看来已有些时候了,这姓田的和村里人都混的熟了。他们目标安在?”
只听那人道:“‘祸因恶积,福缘善庆。’这两句讲的是善恶与休咎的因果,便是大师俗称的‘报应’。《伊训》里有云:‘惟上帝不常,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意义是说,老天爷会在上面看着,谁做了善事,就赐给他福分,谁做了好事,就让他遭殃善恶到头终需报。”
胖老者三人都是一怔,姓田的大声问:“谁啊?”
齐先生道:“我认得的能人异士当中,赵先生可算得特别高才。暮年我在青州便听闻过你的大名,都道你弱冠之年对书画便很故意得,非常得了不起。”
那先生不知与哪一个道:“你去将赵先生请来。”那孩子承诺一声,飞奔出门。
姓田的道:“先留她在这儿,这小娘们儿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