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宁辰嘲笑一声,随便翻开一页,“六月,军队支出五十金币,城墙修补八十金币,采办器具十二金币……”

“给她的衣服,她穿了么?”宁辰又问道。

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宁辰抬开端,暴露一双充满着肝火的眼睛,“这就是你做的账?谁给你的胆量?”

啪!

侍女低头想了想,“也没甚么特别的,除了养伤歇息以外,会在花圃里漫步,偶然候还会一小我发楞。”

“很安稳?这么说来的话,我就更不需求你了。”宁辰点点头,“不过,把你赶走的话,仿佛也不太安妥,毕竟你对燕州的财帛状况太体味,如果出去胡说的话……”

“下次再问你,我要晓得税收最多的是哪些行当哪些店铺,哪些支出是需求的,哪些还能够再降落一些,为了你的脑袋,你最好能对答如流。”宁辰悠悠地说道。

这些侍女都是二等布衣中的云溪族,云溪族的女性本性和顺,身材柔嫩,做事又特别详确,很多巴尔图族贵族从路途悠远的云溪洲把她们买返来,作为贴身侍女利用。

“我干了这么多年,一个铜板都没贪过,一向勤勤奋恳,但愿领主大人给我次机遇!”

中年人叫谭笑,人如其名,他平时见谁都爱笑,不过现在,他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乃至想哭。

这些天宁辰没有急着去找夏佑怡,一方面是让她放心规复身材,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她减少戒心。

人如果整天无所事事,会感觉难受,宁辰筹算先冷她两天。

提起那套衣服,侍女脸一红,“没有,不过她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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