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一语中的[第1页/共2页]

“陛下,景昭固然年青,常蒙家父教诲,素知陛下登极以来,发愤以仁孝治天下,仁者,得民气者也。现在长安百姓皆在翘首盼望陛下能重回长安,天下人尽把陛下驾临含元殿听政视做朝局稳定的意味,陛下千万不成孤负了天下百姓的情意啊。”景昭跪着趋前几步,辞气诚心肠向天子恳求道。

“哦?朕有何事,需求你来替朕担忧哪?”天子下认识地向前探着身子,迷惑地问道。

来兴儿再次向天子叩首道:“戋戋小民,本无资格在皇上面前妄言国事,但小民昔日曾与韦大人在宫内同事过一段时候,对韦大人的满腹经纶、远见高见佩服得五体投地,原觉得韦大人既承皇上扣问,定会力劝皇上早日移驾回京,以安天下百姓之心,哪儿晓得他竟故作沉默,只图明哲保身,不思忠告极誎,好叫小民大失所望,故而一时激愤之下,忍不住说他两句。”

“够了!”天子按捺不住俄然袭上心头的一阵慌乱,忙开口制止住了来兴儿。他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盯视来兴儿很久,随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坐中,有力地冲帐内世人挥了挥手,叮咛道:“本日就议到这里,众卿都退下吧,朕要一小我悄悄。”(未完待续。)

“大胆,圣驾前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王保儿终究比及了一个机遇,冲来兴儿厉声呵叱道。

景昭明白天子是在向他探听父亲得知姐姐景暄就义的动静以后,是否能支撑得住,遂敛容答道:“景昭从长安解缆前,家父还要景昭莫在圣上面前提起姐姐,免得惹圣上伤感。家父已传命全军,看管好宫内、京内各处库藏,恭候圣上回銮。”

天子不知是被景昭的话打动了,还是对景暄的死感到惭愧,竟落下了两行泪来,。他接过王保儿递过来的巾帕,边擦拭着泪水,边推心置要地对景昭说道:“并不是朕不肯返回长安,正如景公在第一份奏章中提及的,长安系高祖、太宗创建本朝基业的底子之地,若非万不得已,朕怎会舍得将都城迁往它处呢?可方才承恩所言确是真相,目下吐蕃虽撤出长安,退守泾州,兵马也多有丧失,但稍假以光阴,待兵马弥补完整,他们随时能够卷土重来,到时朕该何去何从?诚如你所说,即便吐蕃人短时候内难以弥补充足的兵力对我朝第二次策动大范围打击,但是,景昭啊,你别忘了,此次只是吐蕃单军突进,北面的突厥、西面的吐谷浑以及西羌诸部落还都按兵未动,如果这些个蛮邦有朝一日联起手来,共同举兵来犯,西疆诸城又沦入吐蕃人之手,长安城毫无屏藩可言,岂不是如同群狼嘴边的一块肥肉,甚么时候它们想吃就能一口吞下。为社稷安稳计,迁都洛阳还是更恰当些。”

“小民于长安沦陷时,恰在城中,不但亲眼目睹了娘娘为国捐躯的前后颠末,并且机遇偶合,还曾与被吐蕃人扶立为君的宗室子李承宏有过一面之缘。小民随景将军从长安解缆前来面君之前,曾专门探听过这李承宏的下落,竟然传闻他在吐蕃人撤离长安后不久,就乔装改扮混出了长安,到泾州投奔了纳悉摩。由此,小民便有了一份担忧。

被天子视为迁都中间派的韦敞在于承恩和景昭面前保持沉默,天子心念一动,已是猜到了韦敞的心机,却也没有勉强他,只对景昭转而问道:“景公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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