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马走出十多里路,见纳玉神采逐步和缓了下来,来兴儿才又轻声问道:“我托你探听的那小我有动静了吗?”
“这是如何回事?能说给我听听吗?”来兴儿回想起那晚在纳府中见到他们兄妹间清楚亲如一家人,不由迷惑地问道。
“我们这一走,你哥哥会不会杀了林大人、尚公公他们?”来兴儿心中仍为本身的不告而别感到惭愧。
来兴儿打了个激凌,转头向身后张望着,不解地问道:“我如何看不到呢?”
“你还是不肯随我回长安?”来兴儿心不在焉地问道。
纳玉点点头:“这是在向逻些城示警。看来长公主一死,两国的边疆又要不安宁了。”
纳玉摇点头:“我向纳珠和旦巴别离问起过。两人都说纳悉摩府中的汉人女子皆是从河陇一带强抢而来的,从未向过往的商贾出钱买过一名侍女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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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玉技击本领过人,骑术也实在了得。来兴儿纵马疾追出十多里地,才堪堪和她齐头并进。两匹马飞奔着,绕过几道山梁,拐入了通往牧歌驿的官道。
纳珠回想起父亲冤死的旧事,情难自禁。一时候唏嘘不止。
“不对,有环境。”纳玉俄然翻身上马,趴在地上,左耳紧贴在空中凝神聆听了半晌,朝来兴儿叫道,“前面有大队的马队正朝这儿追来。”
父亲身后,多亏有太妃母子的关照,纳珠和我才活了下来……”
来兴儿打量纳玉两眼,又低头看看身上,这才想起两人仍皆身着女妆,两个妙龄少女纵马沿官道奔驰,天然极易惹人重视,不由得失口笑道:“女人说得是。我虽没走过山路,但总比在水里要强上百倍,只要女人莫像龙渠中那回用心将我扔下不管,我即使是磨破脚掌也能走回长安。”(未完待续。)
“我们有言在先,我送你过星宿川隘口,然后你回长安,我去江陵,今后两不相欠,可好?”纳玉没有留意到来兴儿神情委靡,兀自同他筹议道。
纳玉勒住马缰,没有答复来兴儿,而是用马鞭指向火线,说道:“看,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