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大哥,你还没问那另一人是谁呢?”江中石见来兴儿听罢徐国公生食人肉清算军纪的故过后,只顾低头遐想,不由有些绝望,紧赶着问道。
“哦?你还晓得这些?”来兴儿虽觉他夸奖本身,言过实在,但还是头一回听人提及畴前有人做过与本身近似的事情,禁不住猎奇地问道,“你且说说,都是哪两小我做过与我在松台村中剑斩杀人凶手附近似的事哪?”
江中石最怕来兴儿赶他走,一听来兴儿如此说,忙扶着来兴儿在邻近窗口的地上坐下,转怒为笑道:“我早就跟将军你说过了,这辈子我算跟定你了,将军要赶我走的话,就请先杀了我吧。”
“你,你可别再赶我走。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自从在故乡被抓了差,还向来没见过像你如许的长官,为了替素不了解的百姓一家讨公道,竟然接连斩杀了部下两名军士,那步地,就是大将军也比不上你。我固然没读过书,但自小就听村里的先生说过,本朝立朝以来,百余年间只要两小我做过如许的事。”江中石最不吃逗,一听来兴儿又要撵自已走,心下一急,提及话不免夹七夹八地乱扯起来。
“不是天子,是单于。快接着往下说,徐国公如何了?”来兴儿听他竟将本身同建国功臣相提并论,心内冲动地砰砰直跳。
来兴儿沉默了,同徐国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做法比拟,本身在松台村挥剑斩杀两名作歹军士的行动实在算不得甚么。是啊,食人者必被人食之,联络到本身身上,岂稳定成了杀人者必被人杀之了?率领全军者,唯有能做到以如此果断的手腕治军,才堪当大任!无怪乎,江中石亲眼目睹了本身那日在松台村中的怕做所为,便盘算主张跟随本身了。
江中石忙走至来兴儿近前,细心打量着他的满身高低,待到确认来兴儿没有蒙受科罚、受伤,方放下了心来,粗嗓向来兴儿问道:“将军,我们在这牢房当中就这么干呆着,甚么时候才算是个头啊?这两天真憋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