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是她抢了孙女的银狐草。”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俄然响起,世人在此时皆转过脸来看向告状之人。
谨慎的进入银狐草五步以内,容清扬屏住呼吸留意四周的动静,但愿这四周没有妖狐存在。她伸手,就期近将触碰到草叶的时候,却俄然极速射来一枚火弹,擦着她白净的小脸险险划过。容清扬当场一滚,昂首去看偷袭者,恰是刺目标一袭如火衣裙,高傲而张扬的立在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之上。
“混蛋!”容清扬握着银狐草骂了一声,再看一步步逼近本身的巨大银狐,竟比她还高出了一头,容清扬真想骂娘,这回怕是碰上狐狸祖宗了!银狐残暴,即便她把灵药交出去,怕也保不住本身小命,既然如此,便是死也要让你脱下一层皮去。
银狐大怒,深觉本身被个强大人类棍骗了,阴狠了眼神向容清扬扑杀畴昔,那锋利的爪子如同高阶的钢刀,竟然疏忽容清扬开释的剑气,直逼那白嫩的俏脸,如果这一爪子下去,容清扬即便抱住一条命,也必落个脸孔全非的了局。
“我当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偷采我的灵药,还不乖乖把灵草互换与我!”容青鸾这段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那灵草本来就该是她的。
容清扬一头青丝披垂,身上的衣裙也被抓破了多处,渗着鲜红的血迹,她粗喘着盯着面前痛苦的银狐,一只那充满了人道光芒的巨眼怨毒的一样盯着她,而另一只巨眼倒是流血不止,明显是被容清扬那一通毫无规律的剑气所伤。被个小丫头刺瞎了一只眼,银狐气愤而热诚的嘶吼着,连连放着森寒利气,却再没有向容清扬靠近一步,明显对那密密麻麻的剑气也是非常顾忌。
“爷爷,”容清扬也看向那一身红衣的容青鸾,眯了眯眼才持续开口,“孙女本日入林,原想是碰碰运气,竟不测发明了银狐草一枚,没想到刚采到手就招来了那只银狐,孙女不敌,心中惊骇便把那草丢了出去,希冀能捡回一条小命,却不想那狐狸得了草仍旧扑上来与我缠斗,若不是孙女命大,怕是,怕是……。”
“是你!”容清扬咬着牙,拳头攥的咯吱作响。
当容家的世人被轰动赶来时,看到的便恰是这一人一狐的对峙场面,很多人在见到银狐时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气,明显没有想到会碰到如此高阶的妖兽,但是再看那银狐伤了一眼不说,还对小小的容清扬非常顾忌,世人又是啧啧称奇。容清扬的爷爷与众位伯父便刚好都在这此中,若不是本日这一面,容啸天怕是几乎忘了本身另有这么个小孙女,他一边看着容清扬施放剑气抵挡寒气,一边在脑中搜索影象,半晌才将容清扬与家中后代对上号。
“啊!”容清扬惊叫着像火线一通乱指,混乱的剑气仿佛是不费灵力的开释而出,她此时也是毫无保存拼尽统统灵力,因过分严峻和惊骇,连眼睛都紧紧的闭着。一通发疯以后,那利爪刺入皮肉的痛苦却并未到临,反而是一声植物的痛苦嘶吼,响彻了整片山林,四周的强大妖兽本就因为银狐的到来,惊骇的瑟瑟颤栗,现在这一声吼怒更是惊的他们七窍生烟,发了疯的胡乱逃窜。
容清扬清楚的记得,上一世这草是父亲偶然间采得的,欢欢乐喜拿回家想要给她炼体用,却不想被容青鸾晓得,竟直接将父亲熬了三天的炼体药液连锅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