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县长,走了啊!”车队队长摆摆手,踩下油门,车队分开了昌隆。
昌隆之战开端今后,苏民毅带领一个团守住南门外的门路,与逃窜的直鲁联军何封部一场苦战,两天内追杀出去几十里地,才调头返回。
“苏民毅已经无路可走,我是在帮他,不是在害他。就算我不打他,放他走人,他又能跑到哪去?察哈尔?热河?还是绥远?”肖林一声声问着,声音不高,却仿佛一柄柄大锤砸在白富生的心上。
白富生坐在椅子上,低头不语,肖林站在他面前,悄悄地一向不说话,对峙了几分钟,白富生不安地扭动了两下,抬开端来偷看了一眼肖林。
肖林将一摞战况谍报摔在桌子上,白富生捡起一份份翻看着,神采越来越丢脸,垂垂一片青灰之色。
走到半路,苏民毅就发明不对,连着派出几波传令兵,都没能和谭庆联络上,他和师部的联络被阻断了。猜疑不定中谨慎向前,终究碰上了几波溃兵,才晓得县城战局产生了逆转,谭庆师大败而走,不知去处。
“肖林兄,你,你真的要对我们赶尽扑灭吗?”白富生一惊之下,冲口就问,问完以后却寂然地低下了头,两军交兵,天然毫不包涵,如果换做本身,也不会放过这股残兵败将。
肖林想了一下,又笑道:“好吧,既然你有这个筹算,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分开之前,要和我一起打完这一仗。”
肖林微微一笑,问道:“奥?那你筹办如何办呢?你现在但是我的俘虏。”
白富生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如果肖林兄情愿放我一马,我发誓今后退出军界,再不从戎。”
肖林背手而站,眼望窗外西北方向,淡淡说道:“苏民毅现在正逃向滦平沙河上游,我们的军队顿时就要追上去了,他恐怕逃不了多远。”
车队队长敲了敲车窗上贴着的特别通信证,对劲地说道:“肖县长,您就放心吧,我们华远公司的车队,走遍直隶没人敢拦,到处都是通行无阻,哪儿都能给您送到!”
看到白富生满脸惊奇之色,肖林微微一笑:“还是不平气?这一仗你们输的不冤,谨慎了,前面另有让你吃惊的。”
“说得不错,苏民毅现在正在难处,我也想帮他一把,以是才要白参谋做个先容,从中调停。”
“不可!苏长官对我恩重如山,他现在正在难处,我不能叛变他……”白富生回绝的很干脆,正在冲动地说着,肖林却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