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听了也便晓得,定是说亲的事有了下落。长歌本执意不去,但又耐不住林氏苦劝,说好不好的,先去看看再做筹算。
安宁公主起家给他顺着气,说道:“说来也奇,我第一次瞧见那丫头就感觉心神不宁,长得也是一副狐媚相,恐是不祥之人,不敢留在正苑。便找了个由头,打发她到后花圃去,没想到公然是个狐狸精,这才进府几天,就让长歌鬼迷心窍了。”
温崇骁重金礼聘媒婆为长歌说亲之事,很快就传到了他本人的耳朵里,开初长歌在内心盘算主张,既然抵挡无用,大不了就把心一横,待到结婚之日一走了之。
温崇骁说罢便不由分辩,一面让梁媒婆带着礼金先去白家下聘,一面命洪叔从速筹措喜宴事件,世人连连应着,各自领命去忙。
霍氏倒是事不关己地挑了挑嘴角,一副看热烈的模样朝管家道:“洪叔,你还不叫人从速把那贱蹄子带来问话,也让我们见地见地,到底是个甚么样的货品。”
“我说mm,这都甚么时候了,你如何还如许挑肥捡瘦的。”霍姨娘的嘴都将近撇到腮帮子上了,说道:“mm可晓得就这两户人家也是老爷和夫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成的,你既要门当户对,又要年纪相称,还得顾及边幅品性,若真有这么齐备的人儿,哪论得上我们家老三啊。”
温崇骁听此,赶紧又把那白家蜜斯的画像拿在手里细心打量了一番,对长说道:“这位白女人果然边幅出众,长歌,你且上前看个细心。”
见林氏和长歌出去,温崇骁先让在一旁坐了,眉间略带忧色,道:“这些日子我和安宁一向筹措着长歌的婚事,现在有两家的蜜斯都还不错,人家也情愿嫁到我们府上来,以是找你们过来商讨,从速挑个好的定下。”
林氏听了也不焦急上前,只垂了眸子,浅声道:“家世倒是还说得畴昔,只是这春秋――是不是也比我们长歌大得太多了?”
温崇骁听了摆手道,“你的话大可不必说了,这件事为父替你做主。”
温长楚看出他爹神采不好,便赶紧给霍氏使眼色,让她少说两句。
林氏微微一笑,淡声道:“不知是哪家的女人?”
林氏心中起疑,倘若长歌如此钟意姜绾萝,已经到了非她不娶的境地,却为何从未和本身提起过此事。一时不知长歌葫芦里卖得甚么药,也不敢开口,怕弄巧成拙。
这日,长歌正与林氏一起用午膳,却见安宁公主房里的丫环诗云来请,说是老爷命二人立即到正堂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