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萝笑笑,“倒是巧了,你娘方才给了我这些金饰,不如先拿去当了,换些银两做本钱。”

温长歌信觉得真,道:“既然如此,拿去当也当不了几个钱,如何够用?”

温长歌不慌不忙地把盒子翻开一看,连本身都吓了一跳,“天啊,我娘哪来的这么多钱,竟然买这么贵重的金饰给你?”

诶,如何仿佛那里不对....她费经心机当上这个三少奶奶是干吗来的?!不是要给上官云天偷兵符的吗?如何好端端的,反倒帮着温长歌做起买卖来了......额......

姜绾萝还想再问些甚么,却见温长歌俄然抬手将一只镶着大颗白珍珠的发簪插到她的发髻上,托着腮道:“哎呀,娘子戴这个可真都雅。”

姜绾萝打眼瞧了瞧,倒也没感觉有甚么特别之处,便问是何原因,买卖能这么好。

“你是说做买卖?”长歌看上去终究有点感兴趣的模样了,遂凑到姜绾萝面前,道:“这个谋生我倒是好久之前就考虑过,策画着在城中开家粥铺,一来能够赚些银子,二来每日如有残剩的食材,还能够施一些给贫苦人家。”

“好啊,那就谢了,改天请你吃酒。”

这里看看胭脂水粉,那边挑挑扇坠香袋,逛得不亦乐乎。

姜绾萝脸上不免一阵难堪,心想温长歌这家伙也真是个铁公鸡,一顿饭才值多少银子,他好歹也是将军府的三少爷,竟然还要赖亲家的酒菜钱。

温长歌不作声,只是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见两报酬这点小事争得面红耳赤,姜绾萝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出来,筹算扭头便走,却俄然听到一个熟谙的声音从鸿宾楼的二楼传下来。

小贩摆摆手,笑道:“我也是闻声过这个金燕子的人说的,他非论行窃还是积德,凡是呈现的时候,都是深更半夜,并且用面具遮着脸,以是也没人见过他的模样。这官府一天到晚的尽管贴笔墨布告,又画不出他的面貌,天然用处不会大。”

姜绾萝感觉奇特,问道:“都说瘦死的骆驼总要比马大,你们这房就算再宽裕,莫非连做点小买卖的本钱也拿不出来吗?”

姜绾萝偶然听到他两人的对话,宿世的职业病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便上前问道:“甚么盗侠金燕子?莫非就是传说中专门劫富济贫的那种义贼?”

温长歌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道:“荣旺,你们店主也太吝啬了,鸿宾楼这么大的买卖想必日进斗金。我才气吃掉多少啊?何况我们都是自家亲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如何本日的集上的人瞧着比昔日少些?”

“荣旺,温公子是我朋友,这顿饭我请。”

“还能有谁,就是阿谁盗侠金燕子啊。如何三少爷还不晓得啊,前儿早晨遭贼的恰是你们府上二夫人的娘家,霍府。传闻一夜之间失了黄金万两,这么大的手笔,除了金燕子,谁也干不来!”

姜绾萝只剩下干瞪眼,一时没了脾气,心想那温崇骁也算是有钱又有权,可长歌明显有个如许给力的父亲,本身竟然能混到一样光儿都沾不上,也是没谁了。

温长歌倒也不客气,说罢也便言归正传地拉着姜绾萝再去找当铺。

不过转念一想,盗窃兵符这么大的事也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到手的。既然是耐久战,本身这个三少奶奶总也得有钱傍身才幸亏府里运筹帷幄啊,想到这,也便放下顾虑,和长歌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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