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鼎固然见到姜峰有很多话要说,但也晓得大街上并非谈天之地,他请三人一起去了前面酒楼用饭。冯鼎让掌柜筹办了一个上好配房,待店小二把酒菜全数上齐以后,他为三人倒酒,然后本身举起碗,先干为敬,姜峰、史武和戴文宗也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冯鼎擦了擦嘴角,问道:“这位兄弟看起来好生面善,我们之前是否见过?”史武憨笑地点点头,说道:“冯西席好眼力,鄙人史武,乃是厉渊镖局的枪棒西席,之前冯兄来镖局之时,总镖头不是还让我与你交过手吗?”冯鼎这才想起来,赶紧说道:“不错,不错,的确有这么回事,你瞧冯某这记性,呵呵,对不住了,史兄弟,我自罚一杯。”姜峰和戴文宗都看得出,冯鼎现在是真的高兴,他喝的有些鼓起。姜峰建议道:“大哥,你手臂方才受了伤,现在还是少喝点酒为好。”冯鼎摆了摆手,说道:“哈哈,无妨事,老弟,你我好久不见,本日又赶上两位仗义的兄弟,为兄甚是欢畅,该当多喝一些才是。手臂上的伤口不过是皮外伤,擦点金创药就会好起来的。”姜峰见冯鼎如此有兴趣,也只好依从道:“那好,本日我们兄弟几人就痛饮一番。”戴文宗说道:“江兄弟,一起聚聚喝酒的日子今后还多的是,现在事情对我们仍然很倒霉,我想我们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史武则说道:“戴兄说的不错,可毕竟本日也可贵相聚,我们浅尝辄止,不饮醉,只为了途个欢畅。”冯鼎点头说道:“二位兄弟所言正合我意,来,我们干。”四人一同举起碗,将酒一饮而尽。
欲知后事如何?
史武则鼓掌喝采,说道:“这个奸商真的是该死,哼,满脸横肉,整天只晓得赚取不义之财,让他要饭都算便宜了他。”戴文宗也接着说道:“不错,前段光阴,我们御剑门流浪,他还用言腔调侃挖苦,若不是我们群龙无首,早就把他抓起来狠狠地揍上一顿了。”冯鼎听后,也说道:“本来这位兄弟是御剑门的高徒,御剑门的谭伯雄前辈之事冯某也听闻了很多,唉,御剑门本是山东第一大门派,只可惜门中出了一名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