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夜莺在深夜里歌颂,在这喧闹的养心殿内回荡,为这场私密的欢爱添上了一抹最诱人的色采。
她想要开口,却又有些放不开,只能咬着下唇,试图用行动来粉饰内心的慌乱。
他的眼眸通俗如幽潭,现在却因情动被蒙上一层水雾。
萧云内心一慌,那些矜持刹时如泡沫般被抛到九霄云外,脱口而出,“喜好,弘历,继……持续。”
殿外,日光毫无保存地倾洒而下,照在养心殿那汉白玉的石阶上,出现一片夺目标光晕,晃得人睁不开眼。
声音带着几分孔殷。
乾隆见她如此,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仿若要突破她的防地。
“那云儿要朕帮手吗?”乾隆的声音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味如同轻柔的羽毛,挑逗得萧云脖颈间一阵酥麻。
乾隆却像个滑头玩皮的孩童,看着意犹未尽的云儿,嘴角勾起一抹坏到骨子里的笑,轻声问道:“云儿,喜好吗?”
小门路斜睨了他一眼,内心暗忖这新来的如何如此不开窍,跟块榆木疙瘩似的。
乾隆嘴角的笑意愈发邪魅,他微微低头,吻上了萧云的耳垂,那是他早已熟知的,她最敏感的处所。
他的手仿若带着火焰,在萧云的肌肤上四周游走,从她纤细的脖颈,一起向下,滑过光滑的肩头,掠过盈盈一握的腰身,最后逗留在她的身下。
想起刚才本身不过是多嘴问了一句,就几乎触怒龙颜被罚,这会儿自是不敢有半分懒惰,每一个字都仿若裹着一层霜,透着谨慎。
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仿若方才哼唱完一曲撩人的情歌,低低问道:“这场视觉盛宴,云儿可还喜好?”
他敏捷转头,目光锋利地扫向身边阿谁一脸懵懂的小寺人,抬高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叮咛道:“快去,叫人备水。”
养心殿内,含混的气味,如春日里满盈的花香,愈发浓烈。
小门路身姿笔挺地守在殿门口,看似目不斜视,实则耳朵像被一根无形却坚固的丝线牵住,不由自主地朝着殿内的方向用力儿。
萧云开初还死力压抑着本身的反应,可跟着乾隆的行动愈发纯熟。
他的手指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精准地触碰到每一处,能让萧云欢愉的敏感点。
乾隆见势,手上行动不断,苗条的手指矫捷地解开,萧云衣衫的系带,那半截本就疏松的衣衫。
萧云下认识地,咽了咽口水,那纤细的行动泄漏了,她内心的慌乱与羞怯。
踌躇半晌,她毕竟还是顺从内心,说出了实在的设法,“喜好,太喜好了,弘历,我之前还真没见过……这般。”
用心停动手上那让萧云欲罢不能的行动,佯装要罢手的模样,挑眉看着她,带着几分挑衅说道:“云儿不喜好的话,那朕就停下来了。”
他悄悄将萧云揽入怀中,让她的脸颊紧贴着本身滚烫的胸膛,胸膛下有力的心跳声,如同麋集的鼓点,一下一下撞击着萧云的耳膜。
他嘴上却耐着性子,放缓语速解释,“备着吧,这都是经历之谈,你且学着点儿,在这宫里当差,很多长几个心眼。”
萧云被他这直白得近乎露骨的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咬着下唇,紧闭着嘴,不肯开口。
或者有甚么要求,你也能够跟朕提,朕必然会满足你的需求!”
小门路内心“格登”一下,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活像一尊经心砥砺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