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我是刘家大娘了,你可晓得我是守灶女!”刘颐越说越是气愤,劈手又来了一记耳光。她恨不得瞬息杀了刘徐氏,刘徐氏却感觉本身如此生不如死。她抽泣道:“大娘饶了我罢,再不敢了……”
她抬起手来,刘徐氏当即伏下上身按住几案,不让她有机遇掀。岂料刘颐目标竟是那桌上的汤碗,刘徐氏刚一俯身,一碗热汤便重新顶浇了下来,骇得她立时惊叫一声。紧接着刘颐便抓|住了她的头发,倔强地把她从桌后拖了出来,冲着她肚子踹了一脚,把她打翻在地,俯身掐住她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庞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刘徐氏完整被打得呆住了,竟是没回过神来,待到那火辣辣的疼痛袭上面皮,她才惊声尖叫起来。
话音未落,便见刘颐抬手哗地掀翻几案,把阿弟扔在一边,大踏步向上首走来。刘徐氏见她来势汹汹,内心又不由怯了起来,强撑着叫道:“你要做甚么!?我但是你阿母……”
如果换在别人身上,如许的屈辱便会让人一辈子抬不开端来。
“阿母方才不是说,要我给你磕十个响头,再从你裙子底下钻畴昔?”
万幸方才去了的巧嘴并未引了阿父来,不然如果被他看到本身形状,恐也是一桩费事呢……
刘徐氏顿时吓呆了,惶急叫道:“大娘!大娘!你放了我罢!阿母再不敢了的!”
刘徐氏急得满面通红,只感觉那钗子锋利的尖端下一秒便要插|进本身皮肉,硬生生割开人皮,几近语无伦次:“大娘,你饶过我……大郎,大郎,劝劝你阿姐!大娘,你可也想想,大郎在这儿看着呢……”
刘颐便放开了手,掀起半边裙幅,冲刘徐氏一点头。刘徐氏咬着牙,内心尽是怨毒,从地上爬起来佯装要跪下,却俄然拔脚就跑,向殿门外冲畴昔。
一只脚却又踏在了她背上,刘颐冷冷道:“小杂种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