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又气愤起来,咬牙道:“当初议婚的时候,若不是她以曾氏过世不久、不宜结婚为由拖了这么几年,我也不至于感觉刘家仍有秘闻,白白蹉跎到二十岁。进门后又这般剑拔弩张,到处掣肘,底子见不得我好,真该早点把她嫁出去才是!”
徐二郎不由有些难堪,低咳一声道:“阿姐,我说的是你家。”
她觉得只要刘盼出口,就算刘徐氏再如何盼望着要把她嫁出去,好歹也得收敛一点。
徐二郎却听得出了神,喃喃道:“倒是个合适的……”
徐二郎无法道:“阿姐……”
徐二郎则讶道:“你如何来了?”
女儿的手非常粗糙,底子不像是她这个春秋的小娘子该当有的。刘盼内心尽是惭愧,点头道:“阿父也记得你当时候才五六岁大,胳膊还没有织机长,便开端每天纺纱织布,补助家道……是阿父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