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摇的像是个拨浪鼓:“当然不是了。我天然不想你和别人多靠近。但我一向未有有身的迹象。我怕,怕。” 之前日日在一起时并不知相思是何滋味,现在突然别离,耐久不能相见,才道相思之苦,即便传书鸿雁,也没法减缓。